龙眼也只剩了几颗,酥糖却大都还剩着。索走过去,捏一块儿放进嘴里嚼,舌尖上甜滋滋的蜜意化开。
他看着那垂落下来的帐子,知道她定然没有睡,开轻轻道:“阿泠,我今
很欢喜。”
帐中的并不回答。齐敬堂顾自去吹了灯,躺到小榻上。
房内彻底暗下来,南枝窝在这柔软的鸳鸯锦被里,长久睡不着,思绪繁杂的很,理也理不清,断也断不明。只是她却听闻小榻那边总有些动静,像是翻身的响动。她记起他从前睡时并没有这样的习惯。
南枝起身,点了灯烛,问他:“怎么了?可是伤还没有好全?”
齐敬堂转过身来,见她只脱了件外裳,其余的整整齐齐穿在身上,只问她:“吵到你了?”
南枝摇。
齐敬堂只道:“也差不多要长好了,只是夜里仍会有些痒。我去拿些药涂涂便好。”起了身,从抽屉里取出盒药来。正要解衣衫,忽而看向南枝。
南枝并没有避讳。两从前什么都做过了,如今再躲着倒有几分矫揉。想他伤在脊背,又是为自己受的,接过了他手中的药盒。“你把衣服脱了,我替你涂药吧。”
中衣褪下,南枝那木片抹了些药膏,往他发红的皮上细细涂着。
齐敬堂却忽而开了:“我今
见了沈知章。”
作者有话说:
第47章 别扭
“我今见到了沈知章。”
南枝替他上药的手一顿。
“他同我敬酒, 贺我新婚,让我待你好些。”
他说完闻听身后的没有动静,又不禁暗生悔意。他说这话的确存了试探的心思, 不知怎的明明她与沈知章也各自成了亲,
后再无可能。
可看到沈知章, 听他提起南枝, 哪怕他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 便也仍然挠的他心绪烦, 又去妒忌, 去试探。
他此时后悔起来, 又怕她真想起旧事来, 与自己又生分了, 便又描补道:“我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如今你们既已各自嫁娶, 从前的事也都过去了。
后既在一个府里, 也不必因我而避讳着,我信你的。”
“侯爷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