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亲自持这些,但云姑娘这么说也没错,“是大
吩咐
婢准备的。”
云意心里暖烘烘的,被拘在那座院子里六年,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被关心的温暖。
宝月笑着问:“姑娘想穿哪一身?”
云意看的眼睛都花了,拘谨的握着双手,“都可以。”
宝月选了身莹白的对襟衫,配上浅鹅黄色的百叠裙,将云意原本过分白皙却没什么血色的肌肤衬的鲜活不少,裙摆上一簇簇白色的小花则显出她这么年岁该有的少娇俏。
宝月透过妆镜,看到云意望着镜中的自己发愣,眼里水泅泅的红着,不知想到了什么。
发现宝月看着自己,云意小声道:“谢谢。”
宝月诧异摆手,“这都是婢该做的。”
她不知姑娘都受过些什么罪,竟在他们这些下面前都是谨小慎微的模样,让宝月不由得打心底里心疼她。
*
云意将养了三天,终于不再发烧,宝月每都会给她准备丰盛可
的三餐,不用饿肚子,她身子也有了些力气。
云意大多时候都很安静,坐在窗子处瞧着石径那看不到底的园子,直到现在她仍一种不踏实和不真实的感觉,大
自那
之后就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