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立刻会意，“姑娘晌午的时候和三姑娘，五姑娘一同去东阁听了戏，一切都好，就是问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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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颔首，淡然的眉眼中浮出点点笑意：“我去看看她。”
揽秋院里，云意正坐在窗子
捧着书看的认真，眼睫柔柔的覆下，一手无意识的揪着耳垂搓捻，将
的耳垂揉得通红，像枝上熟透了的杏。
她看得专注，连季砚进来都没有发现。
直到空气里隐约飘来一丝她最熟悉的沉水香，才从书中抬起脑袋。云意身子向后转身的同时，嘴角的弧度也勾了起来，”大。”
季砚负手站在几步开外，似乎已经看了她有一会儿，她放下书跑上前，“大忙完了？”
她翕动鼻翼，又问：“你喝酒了？”
季砚一一点
，走到屋内的圈椅旁坐下，“在看什么书。”
云意揉着耳垂回道：“是诗经。”
季砚见她又折腾自己的耳朵，小小的耳垂被揉红，显得无辜又可怜兮兮。
昨
还不见她有这个习惯，季砚注视着云意的眼睛问：“怎么总捏耳朵。”
云意放下手，才发现耳垂已经被她捏的得发烫，还有些木木的，她苦恼的望着季砚，询问他的意见，“大，你说我可要穿个耳孔？”
季砚再次将眸光放到她红肿的耳垂上，“为什么忽然想穿耳孔。”
云意一时有些羞于启齿，这是从前没有过的小
儿心事，不过只是对大说，那也没什么可羞的。
宝月在这时端着茶进来，“大请用茶。”
季砚也不急，眼帘半垂，自顾端着茶轻呷，等她回答。
云意自己想好了，就软绵绵地说：“我只是见旁的姑娘都穿了耳孔，带着耳坠子，漂亮极了。可是我又怕疼，比起疼，我觉得戴耳坠子也没有那么好看了……只是唯独我的耳朵光秃秃的，好生怪。”
宝月在旁听着她软声软调的稚气言论，不禁满心怜
，姑娘也太招喜欢了，难怪连大都如此疼她。
季砚抬起视线，对上云意迷茫纠结的眼眸，笑道：“你若问我的意见，我觉得你这样就很好。”
净净，不需要那些俗杂之物来点缀。
*
自从听了季砚的话之后，云意便不再纠结要不要穿耳孔这件事。
两在祖家待到了初八这，季砚打算与云意回东水巷。
季老夫不舍得孙儿走，尤其年岁大了，更希望孩子们都能在膝下。
这天，用过早膳之后她就一直找借不让季砚走。
到中时，季砚起身对老夫说：“过些子，我会再来看您老家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季砚看向云意，云意跟着起身。
季老夫知道自己这个孙儿向来自己有主意，如今更是说一不二，谁也不能轻易说服他改主意，她看着云意乖巧的向自己行礼，心里起了计较。
季砚既然对这个陆云意照顾有加，若是让她留在祖家，季砚也会时常来看望，届时再寻机会让他搬回来，岂不也有希望了。
季老夫在心里快速权衡过后，朝云意招手，和蔼道：“来，上老祖宗这儿来。”
云意清澈的黑眸中透出几分局促，走上前轻声道：“老祖宗。”
季老夫拉着她的手，面上带着慈的笑，连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喜，“你虽来了没几，但是真让我喜欢，不若在留下来住几天，陪陪老祖宗。”
云意愣住，季老夫接着说：“你要养身体在这里也是一样的，在东水巷还未必有这里周全，何况你又与几个姐儿又玩得那么好，舍得走啊？”
季老夫虽然年事已高，一双眼睛却
光有，她话说的好听，看似是在询问云意的意见，但却把她给架到无法反驳说不的一隅。
云意不愿意，祖家是热闹，大家待她也和善，但她只想与大待在一起。可季老夫的话说得在
在理，她若拒绝就显得是她不懂事了，云意左右为难，咬着唇不知该如何开，只能求救的望向季砚。
季砚笑道：“祖母。”
季老夫赶在他说一下句之前开前道：“你让云意自己说。”
季老夫握了握云意的手，云意垂眸看着她苍老斑驳的手背，更加不知措所。
季老夫道：“你可愿意留下来陪陪我，过几就是上元节灯会，还能和你五姐姐一同出去逛灯会呢，姑娘家在一起也有个伴，六爷忙于公务，如何照看的好你。”
季老夫说得不无道理，季砚想听云意自己的意见，她若想留下来，也是可以的。
“老祖宗说得也在理，如果你……”
云意起初还没觉出不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