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意听后担心起来,身子微微前倾着,蹙眉问:“那五姐姐现在可好?”
季宛摇,“你也不是不知道她
子倔,偏说不喜欢。”她意有所指的看着云意,“喜欢固然重要,但门户相当也同样重要,你说是不是?”
云意恬静听着她说话,到这里,她不会还听不出季宛话里的意思,可是别的话对她来说又有什么重要呢。
季宛试探着问云意,“你可有喜欢的。”
云意迎着她的目光,唇边抿出羞赧的笑,眸色却不见闪避,“三姐怎么问这个。”
季宛一时吃不准她心里的想法,总觉得她澄澈的眸光下藏着什么,过多的话她也不好再说,移开话题道:“你若得空,也去看看五妹,兴许她还能听听你的。”
云意郑重点,“好。”
……
落前季宛起身告别,她走后没多久季砚便也回到府上。
两对坐吃着饭,季砚问起季宛的事。
云意只把有关季舒宁的事说给他听,说着说着,她放下手里的碗箸,担忧的颦起眉,“我想去看看五姐姐。”
季砚颔首应允。
云意想起季宛的话,她不在乎旁的眼光,她只想知道大
的想法,之前大
说她还小,不懂喜欢与喜欢之间的区别,可她现在已经不小,下月她便及笄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告诉季砚,无论那时还是现在,她的想法都是一样。
“大。”
季砚却打断她,“有件事要告诉你。”他接过下端来的茶盏轻呷一
,接着说,“我有要务在身,要离京一趟,约莫月余便可回。”
云意一时间有些不能接受季砚忽然要离开那么久,足足一个月……她前一刻还熠熠的瞳眸里,霎时凝上难以言喻的不安,“那么久。”
季砚望着她没有迟疑的点,小姑娘就是太过依赖他,短暂的分开,也能让她渐渐习惯。
云意整个都变得不知所措,心里又慌又
,第一个念
便是大
不要她了,她反复揪着指尖,让自己镇定下来,告诉自己,大
只是有公务在身。
云意满是不舍地问:“那大何时动身?”
“明就走。”
云意想说什么又竭力忍住,失魂落魄的垂下眼。
季砚到底还是舍不得她如此,“我会在你生辰前赶回来。”
云意低垂着,只露出一截脖颈,许久才轻点了点
,依然乖巧,但整个
都像是没了生气一般。
季砚就这么看着她,只要是下了决断的事,他从来不会更改,但显然云意影响了他的心绪。
季砚温和的对她说,“今年的生辰也是你的笄礼,就从几房夫中请一位为你
笄,你与季舒宁
好,赞者不若就让她来做。”
云意懂事的拒绝了他的安排。
“大为我办笄礼会让
诟病。”她双眸还蕴着红,里
水波轻晃,小小的声音细软软的透着可怜,“只要大
能回来陪我一起过生辰就够了。”
季砚心中的不舍更浓,语气也放的愈加温柔,“一定。”
翌。
天刚晓,季砚便带着随行的护卫兵马动身离开,甚至没有让云意送行,也不准下
去传话,他不想又见她哭。
云意起身后才知道季砚已经离开一个多时辰,宝月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担忧道:“大定是猜到姑娘会不舍伤心,才没有让你去送行。”
云意点,努力弯出一个笑 ,语气很轻,“我知道的。”
*
隔,云意去了祖家。
季舒宁被禁足在自己的小院里已经闷得快受不了,见云意来看望自己,一时喜出望外,拉着她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云意听着她诉苦,忽然觉得两也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她柳眉轻折,“我听老祖宗说你两
没有吃饭了?”
季舒宁朝往屋外看了看,见没有才道:“我哪有那么傻。”她用手掩唇,贴着云意的耳朵说,“我让献桃悄悄给我拿了糕点来。”
云意错愕看着她,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季舒宁横眉瞪她,“你还笑。”说完她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笑容里却带着苦涩的意味。
云意眸光轻闪,“那永安侯世子便那么不你的眼?”
“他也算的上品貌出挑。”季舒宁手托着腮,自己也说不出缘由,或许只是不甘心就这么盲婚哑嫁,与一个不喜欢,甚至还不了解的共度一生。
两在感
的事上都是一知半解,懵懂又有着各自的执拗。
“但我一定不会就这么屈服的。”季舒宁抬起下,无不得意地说:“这不,十
转眼过去了,我虽然被关着不能出去,但母亲他们也不算赢。”
云意被她的乐观所感染,算算子,一个月也不是很久,她压在心上的低迷消散,开始期盼着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