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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起了大风,豆大的雨珠毫不留地砸向了瓦片,池塘,不过一会儿屋外就是倾盆大雨了。
屋内暖烘烘的,炉火烧得正旺,姜姒香软的身子被沈晏衡搂在怀里,他鼻尖全是清甜的香气,总是有意无意勾得心痒痒。
真是要命的。
他总是在夜里做那些梦,醒来后久久不能冷静下来,可怀里的并不知
,横竖遭罪的都是他。
只是这回他好不容易压着火要睡过去了,姜姒却低低的喃喃:“郎君……”
沈晏衡清醒了些,他用鼻音“嗯?”了一声。
对方就伸出一只软软的小手去推小腹处的硬物,“炉火燃着,汤婆子收起来……”
她声音又娇又软,远不比平里清醒的时候清冷脆生,这会儿黏黏糊糊,光是听她哼哼两声就心软一塌糊涂,再嘤嘤的喃上两句,便叫
心不宁了。
沈晏衡紧闭着唇闷哼了一声,这一声有太多的绪,隐忍,憋屈,还有一种无奈。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平躺着却又迟迟散不去火,后来脆蹑手蹑脚的爬下了床,到了屏风后面的浴桶边去了……
不多时,男喘着粗气的声音从那边隐隐约约的溢了一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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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清晨,沈晏衡又是很早的就离开了,这次好歹是姜姒已经换好了衣物了,他今天穿的是正儿八经的红色官服,模样看上去又是俊朗清正了不少。
姜姒抬手给他正了正衣襟,然后问:“郎君怎么穿官服去了?”
“上京派了几位大过来治水,我们需得去相迎,上次夫
给我的那本《百官箴》,里面有提到过,若有官阶大的大
从远方来,需得着官服相迎。”沈晏衡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