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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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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逢她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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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近了些:“涂药了吗?”

“没有,”谢执又道,“没有药了。”

季念下意识抬手想抓住谢执的手凑近些看,复又反应过来,将触未触,她放下手看他:“我去把你给我的药拿来。”

她脖子旁的抓伤已结了痂,但爪痕周围仍是浅浅的红,谢执转开眼,亦放下手:“不劳三小姐费心了,三小姐还是顾好自己吧。”

季念没给他拒绝的机会,转身就走:“你在这里等着我。”

谢执偏回,盯着季念的背影,不知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的,用力在自己手指上碾了一把,吃了痛,才又转过

季念也没让他等很久,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带着药快步跑了出来。

见她在喘,谢执敛了下眉:“跑什么?”

季念吸一气缓了下,脸微微泛红,一半是因为她的身子是真的差,经不起跑,另一半是因为她平里很少会这般失态,有些窘。

“没什么,我怕来得慢了,你就进去了。”她尽量说得平淡。

乍一听没什么,可他们两个谁听不明白这话?宅子中间隔着一道,若是进去了,便找不到了,因为谁都不会越界,他们俩的关系,经不起推敲,又何况还有昨天那一遭。

“三小姐薄,”谢执绪不明地笑了声,伸手要接过她的药,“便觉得天下都与你一样的薄了。”

谢执想要谁不好过的时候,谁都没法从他那里讨到一点好,只要他想,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足以把一直以来的饰太平捅出一个窟窿,还是扯着皮牵着疼的那种。

“是,是我薄。”

药瓶擦过谢执的手,季念猛地握紧手,而后没等他说什么,打开了收回到手中的瓷瓶,一把抓起他的手:“我最薄的样子你都见过了,可每一次我看到你疼的时候——”

她低着,抚过他长指伤处时却像突然泄了全身的力气,“我也是疼的。”

她的动作是极轻的,可谢执对上她缓缓抬起的眼眸,方才手指上碾过的伤不知怎么又跟着狠命地疼了起来。

都未再言说一句,可都未觉得好过。

谁的心都软了,才会谁都受不住痛。

谢执望着她,手一点点蜷起,紧紧抓着她不松开,手背上是条条可见的青筋。

死死地盯着对方,谁都没能移开眼,就在季念用力挣开他的刹那,谢执忽地伸手,把她整个抱进了怀里。柏木气息扑鼻而来,带着雨后独有的湿,她的鼻尖重重地磕在他的肩上,一下就红了。

第20章 露馅

他们都把尊严看得那么重要,可最后谁都没挽留那点尊严。他们就站在那里,什么话都没说,仿佛过去了整个四季,也或许只是一眨眼。

是裹挟而来的温度,是背脊掌心的触感,是彼此都没舍得退开。

那天之后,他们默契地都没提那次出格的相拥,还是同往一样,但又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季念依旧每早出晚归,却会在清晨出门时,看到他站在宅门外了,会在即便不晚归时,也能看到他等在小镇的路;可他什么都没说,她便也什么都没问。

很难得,能有这样安安静静的相处,谁都没想着打

……

转眼就到了四月底,季念和苏翘整整一月都忙得不可开,季念在后忙,苏翘在前顾着。

本来觉春楼再忙其实挨不上苏翘什么事,但唯独四月不一样,觉春楼是庆熙大街最大最繁华的酒楼,开春后朝野官员常有宴请选在此处,其中不管是认得苏太医或是不认得苏太医的,知晓苏翘是这里的掌柜,总是要打个照面的。

但这场面季念和苏翘都不是一年见了,一切倒都顺顺利利的。

要说那唯一超出掌控的,大抵便是期间有个的突然来访。

季念好不容易得了闲,趁少时在和苏翘闲聊。苏翘正和她说着哪家府上的小姐近来常常碰到怪事儿,去庙里拜了个佛,回来没多久竟然是真转运了。

季念一边听着一边朝门外瞥了一眼,不知看到谁,她移开视线,压低帽檐侧身对苏翘道:“你和我说说,我也去做个法提升一下我的运道。”

苏翘没料到她会这么答,眨了眨眼:“什么?”

还没等季念开,一道明亮的嗓音响起:“三妹妹?”

季念对苏翘无奈示意,而后微笑回过身来,看着许久不见的季盛兰:“大姐姐。”

季盛兰确定了没认错,将上下打量了一番:“先前就听说看到你与在酒楼里吵了起来,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你还真在这里。”

季念知道自己和叱罗之前闹出的动静不小,何况她这些子常在觉春楼,被认出来不怪,但她没想到会把季盛兰也给引过来。

“是理论了几句。”季念答道。

“先是闹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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