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律肖看了看好友毫无颜色的,试探着说:“大导演都这么说了,司总要不就算了、要不就再试试,酒少喝点。”
司泊徽忽然笑了声,看着天花板上金色璀璨的银杏灯,想着,怎么再试试呢?亲她的事,她只字不提,以为他忘记了她就也装作不知道;
他提从前,无论怎么提,怎么回忆,她都好像置身事外,一点参与的意思都没有。
还亲说,过去的都过去了。
这段他以为可以反复提起的过去,好像不知不觉已经在岁月里被风化,一碰就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