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寒,总叫她少吃些,也没几次听我的劝。”徐元清徐徐叹气,声线才微微平和,温声说道,“时琅,你和琼琼是一块长大的份,多少有些感基础,我们两家这些年走到今天不容易,我这个长辈还是希望你和琼琼是个好结果。”
程时琅背靠沙发,轻勾唇角,“这些我们都明白,您放心,我和孟孟有分寸。”
话听上去很诚恳,语气没有任何敷衍的音调,算是给徐元清和孟家吃一粒定心丸。
那果然放心地笑起来,又说了几句客气话,才结束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