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打到尖上,他并不是横着打的,而是倾斜方向,一尺打到其中一半上,这样使得受力面积更小,打得更疼。
林满满立刻被打出了眼泪,“谨…不……主…主……呜呜我疼……啊!!!”
戒尺不停地打下来,就像无数弹珠洒向地面,乒乒乓乓的。
“连基本的规矩都不懂了吗?!”
“我懂我懂!呜呜对不起,主不要再打了!”
戒尺丝毫没有下来的意思,反反复复打在她是,一条条红痕横陈着,肿胀充血。
她哭喊不停,疼到极致的时候突然高声叫道:“美国!我要去美国!”
世界仿佛安静下来,何谨谦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