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刚从大伯那边回来,大伯对于他们家垄断公司主导权这件事颇为介怀,连带着对温郁也没什么好气。
但温郁的气质很吓
,两
僵持不下的时候,他就单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挑弄打火机的盖子,漆黑的睫低垂,掩住骇
的淡漠眼,只是唇边带了几分笑意,说着:“我知道大伯对我家霸占公司这件事不满很久了,现在温家所有的地产企业的控制权都在我父亲手里,只要您愿意帮我上位,我可以把几家分公司的支配权
给您,我不过问。”
沙发对面的中年男
嘴里还叼着烟,他沉默良久不开
,温郁抬指把烟灰缸推到他面前,嗓音懒淡地问:“您难道没有想过,自己做老板吗?”
大伯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沉吟着:“但是祖上订的规则就是这样。”
“那就从我这一代开始,废了所有的规则。”
温郁两腿
叠在一起,身子往后靠在沙发上,坐姿懒散。
大伯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说:“不愧是温执的儿子,跟他一个样。”
坐姿、
气、处理问题的方式,都跟温执一模一样。
温郁眸色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