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问：“这些是什么
……啊——”
话音未落，黑衣挥着武器靠了过来。
急之下，秦徵单手擒住一，夺过一柄长剑，用以防卫。
虽有武器可以傍身，可对面多势众，郑桑还一个劲黏在他身边，一边尖叫一边扯他袖子，秦徵根本伸展不开。
秦徵越来越烦躁，冲郑桑吼了一句：“别拉着我！”
郑桑早已被刀光剑影吓得六无主，不仅拽得更紧，还吼了回去：“不要！”
秦徵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一手持剑，一手护在郑桑面前，边挡边退。
正在秦徵疲于应对时，他听到不远处一声马嘶，正朝他奔来。
那匹倔马！
秦徵眼睛一亮，当即握住郑桑的腕子，左右挥剑冲出几的包围。
他们狂奔到马前，秦徵强硬地扯开了郑桑的手，骑上了马。
郑桑愣在原地。
她不会骑马，是真的不会，她只是个累赘，他要扔下她了。
郑桑感觉到自己空
的手，耳后是就要追上来的黑衣，又一次感觉到无助与无力。
今
大概就是她的死期，与圆月做伴。
他把她留在这里，他也休想跑！
郑桑正要试图拽住秦徵的衣角，秦徵朝她伸出了手。
“手！”他喊道，用力抓住她的腕子，顺势把她拉上马，比推开时更不容拒绝。
他或许不怜香惜玉，但是真的悲天悯。
也不知道奔驰了多久，黑衣已经被他们甩了老远，一点多余的声音也听不到。郑桑这才有一种劫后余生的不真实感，五感渐渐回笼。
发早已颠散，被风胡
吹到脸上，还有风
眼泪的冰凉。
原来她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
“我们要去哪儿？”郑桑问。
“不知道。”秦徵眉紧皱，只想有多远跑多远，被追上就麻烦了，带着郑桑就更麻烦了。
向北还是向南，反正不是向西，因为月亮不在顶。就这么一直跑一直跑，竟看到了几家灯火。
“你看！”郑桑激动地指着前面那户家，心喜今夜有着落了，又沮丧摇，“可我们没有凭证，今夜难道只能露宿荒野？”
秦国有律法，留宿旅要有官府凭证，否则与
同罪，当年的商君就是因此无处可去被逮的。
秦徵却不以为意，下马去敲门。
郑桑坐在马上，觉得秦徵八成要碰壁，又有那么两成暗暗希望这家主能可怜可怜他们。
只见秦徵与主家说了一会儿话，便过来扶她下马，说：“好了，我们今晚可以住这儿了。”
这是郑桑第一次骑马，就这么激烈，虽然有秦徵一直在后面扶着她，郑桑还是觉得浑身上下疼，尤其是大腿。
郑桑扶着秦徵一瘸一拐进屋，目送上年纪的
主离开，觉得不可思议，轻声问秦徵：“你怎么说动他们的？”
秦徵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给她看了一眼。
“你怎么还随身带着户籍书？”郑桑震惊。
秦徵不想费力和她说，只调侃道：“没这东西你今晚就真要露天席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