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他便给她,都给她。
一刻也没多想,他如虎豹一般伏在她身上,挺了进去。
在里面反而没有在外面舒服,嬴
曼只觉得被强行撑开的疼,紧绞着许秩冲进她身体里的异物。
她以为男
之间,只有那些事,殊不知不过是些前戏。真正进去了,她反而受不住了,腿抗拒地别着他的腰,不许他动。
许秩本来就发疼,被严丝合缝绞得就更疼了,憋出细汗,轻声软语地哄着:“
曼,放松些。”
“我……我不会……”嬴
曼浑身上下写着拒绝,“你出去,你出去!”
教习的嬷嬷以为阳兹公主出
风月楼,早已知晓男
之事,便没有认真教她。
是他一时昏了
脑,冒失贪进。前戏不足,她并没
动到那种程度。他应当先用手的,如今真是进退两难。
“
曼,不要怕,没事的。”他轻咬着她的耳朵,手有意识从她腰侧扫过。
怕他个大
鬼,他当然没事,难受的又不是他。
“不要……”嬴
曼又一次吟道,攀上他
瘦的背,用指甲扣着他脊椎的凹陷,将那些难以言喻的难受都报复在他身上,一点不留
。
而随着他在耳边、腰侧若有似无的撩拨,嬴
曼悄悄从难受变成了难耐。
吟声渐渐变细变软,亦更为勾
。她为他流出更多
,松了一些。
许秩试着开始动了动。
他耸得很慢,嬴
曼从中得出一点趣味来。
然而她是第一次容纳,所能忍受的快意很浅,意趣很快就累积满了,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侵袭全身,
腰向上拱成一个弧度,与他贴合得更密。
许秩不比嬴
曼好到哪里去,内里层迭的吸张,有点要命。
“
曼……”唯有这个名字,名字的主
,可以抚慰他滚烫的灵魂与躯体,于是灵与
同声叫嚣出这两个字。
低吼伴着娇喘,瀑流汇着
水,二
登至极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