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进去时滴上的。
“做DNA分析。”沉初收起枪,“他应该是自焚的。”
一个走投无路的,做出什么事都有可能,更何况他浑身都是伤,光靠自己活着走出去的可能不大,还不如自己了结免得受到审问。
将军下了结论的事,其他自然是没有异议,热烘烘的尸体被放上铁架抬走,沉初吩咐剩下的士兵,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清空。
士兵在他周围来来回回地走,沉初扫视一旁的眼睛忽然动了动。
他不动声色地过去,抹掉门把上一枚带血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