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是第一位参与者。“界”这个位置已经很久没有被
提起,在记忆里仿佛蒙上了一层灰。
“应该也没什么变化吧,金色的、棱角分明的。”郁笛回忆了一下,九百年还是有些太长了。他抬眼看到景怡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一挑下
:“什么事,说吧。”
“我听说……冥大
九百年一直是……”景怡然眨
眨
眼睛,剩下半句郁笛坦然地接上了:“处男。”
“这事
很难理解吗?”郁笛似乎不理解景怡然讶异的点,“没有兴趣不是很正常?小姐,不是所有
都要过一种像……他那样荒
无度的生活的。”
那句“那为什么你又和我这样荒
的生活”几乎要脱
而出,但景怡然又压了下去,她本来也没有想在这种
感中获得什么。界的一成不变也并非一天两天,所以才会有宙斯将所有都分批赶下界,去体会生与死。
她和郁笛不过都是体会生死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