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腑蒸着向外冒着热气,呼在他不停滚动的喉结上,凝结成汗滴。
“哪里痒?”
加快了一些速度向上顶,岑西宁自然是不忍心看她难受,但也想知道病的每一丝细节。
“这里...痒...难受...”
拉着他的手放在微微起伏的小腹上,不堪重负一样靠在他的肩膀,渴了似的舔着他的肌肤,他很热,但没有她热,所以对于她来说,此刻温柔的岑西宁像一池快化
净的冰水,舒服又不刺骨,让
舒服到冒泡泡。
用了些力气摁着揉她的小腹,配合着自己

弄的动作,由内及里的帮她止痒。最后全
进了她子宫里时,
茎堵着一肚子的花
,岑西宁用力一摁,小病号就抖着
咬唇呜咽着
了出来。
有东西堵着,她跟漏了的气球一样往外滋水,滴滴哩哩浇了他一身,都溅到了下
上。
“还痒吗乖乖...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