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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则是办公间。
“这里原来是化工厂，后来厂子扩建，索
就搬到安化路那里去了，然后这儿就一直空着。虽说厂房不大，但因为是化工厂，所以排污等设施做的还不错。你小子要是有心思，孙爷爷还能帮点忙。”
“孙爷爷，我能私
办厂了？”不过有这种好事吧？
“你小子想的美。私肯定不给办厂的。但是，你可以挂靠在上化名下，到时候你们这儿的生意，是算计划外那一部分？还是怎么弄，具体得再谈谈。如果爷爷没猜错的话，最晚明年这个时候，双轨制就要正式实行了。这段时间，正好够你把厂子弄一弄，嗯，还得攒点钱。房租工费用可得你自己掏，上
是不会给你补贴的，你自己得
房租水电啥的，具体是把这笔钱算作计划内的份额，还是怎么弄，还得再谈谈。只要能谈，那事
就算成功一半了。”至于现在嘛，领导们还在吵着呢。
若不是冒出好几个掺假的事出来，只怕双轨制早就能实行了。
他可是听说了，最近派出所捣毁了好几个造假团伙。
一瓶酱油，加水分成三瓶卖。
真是瞎几把
搞！
周文是彻底震惊了，他真的没想到孙爷爷竟然会帮这么大的忙。
这，这简直就是天降大喜事！
“这事儿，真的能成吗？”
“若是别，怕是不成。但是你小子不错，上领导对你感观很好，事八九不离十。对了，这一次的服装设计比赛，听说还是你跟安乐两的主意。孙爷爷跟你透个底，这事若是办得漂亮，那就是十成十的把握。小伙子，好好
，争取多赚些外汇回来。”孙啸飞拍了拍周文的肩膀，对他十分看好。
他最近听老伙伴说了，他们从大卫运的电子垃圾里淘了不少好货。
这事儿，自然也有周文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