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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西沉,余辉透过菱花格洒落进来,错金银螭纹铜熏香炉内青烟袅袅。
半明半昧的光影里,谢昶沉默地靠在太师椅上,半身微微后仰,薄烟碎金描摹棱角分明的侧脸,眉眼处的锋利却没有半点被柔和。
闭目养这一会,那些早已尘封的记忆如同走马灯般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
幼时他对这个妹妹,的确是十分的偏与纵容。
小丫生得白白,玉雪可,四肢藕段似的张牙舞爪,抱在手里柔软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