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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卿卿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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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卿卿动人心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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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掌,此生无法恢复,梁王就浑身气血翻涌,恨不得将谢昶千刀万剐!

晏明帝对谢昶与梁王向来是一碗水端平,说起当年先帝病重,他还是靖南王的时候领兵北上,在浙江十一府大淮王大军,以清君侧、诛臣之名挥师盛京,便是得益于当年湖州一个十五岁少年的出谋划策,皇帝自此亲之信之,御极之后更是委以重任。

这名少年便是如今的内阁首辅谢昶。

而对于晏明帝来说,梁王是皇家诸亲六眷中最为近密的存在,晏明帝的母后与已故的梁王妃出身同族,当年以藩王身份京,梁王不仅在兵力上予以支持,在后来的皇统争端中,亦是梁王力排众议,支持晏明帝继统不继嗣的决定。

晏明帝对梁王心存感激,只要他这个九叔不做出太过出格的事,皇帝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宿郦宫替谢昶告病的那,同时带来了殷重玉强占民舍的罪证,白纸黑字,都是无辜百姓泣血的控诉。

皇帝这一回终于是沉默了。

宿郦是这么说的,“大的确因梁王世子一案劳心过度,今晨卧床不起,待来罪证搜集完整,必定连同昨寿宴风波一道,给陛下一个完整的代。”

言下之意,手中这份密密麻麻的罪证仅仅是其中之一。

皇帝并不糊涂,心知谢昶并非沉迷色之,相反这殷重玉的品,皇帝心中多少有杆秤。

他有意给谢昶时间,说待其病愈还朝再作论断,架不住梁王和群臣咄咄相,派去谢府的太医回来后,给出的诊断结果明确表示“谢阁老忧思过甚”,梁王尽管不满,却也无话可说。

第四一早,梁王打定主意,倘若皇帝再为谢昶遮掩罪行,必请动三法司与京兆府一同上门拿,讨要说法。

太和殿那一刻,众纷纷抬眼,那大殿正前方一身鹤补绯袍、威冷之,不是谢昶又是谁?

一些趋炎附势的官员前几倒是附和,今首辅在殿,弹劾的声音都弱了一半。

梁王多有气没处撒,随着殷重玉伤再度恶化,怒意几乎达到顶峰,当朝指责谢昶数番罪行:“谢阁老与我儿妾室私通为其一,恶意伤我儿命为其二,逃避拖延为其三,今当着陛下的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还请谢大给本王一个解释!”

腹稿打了千遍,等的便是这一刻。

说到这个份上,龙椅上端坐的皇帝也不由得捏了把汗,“谢卿,听说这玉氏如今在你府上,可有此事?”

的目光都悄无声息地落在那鹤补加身的当朝第一身上。

若非亲眼所见,他们岂能想到这位素冷静克制的谢首辅竟敢从梁王世子房中抢,甚至纵容下属出手伤,不知该说他年轻气盛,还是英雄难过美关。

这若坐实了私通之罪,别说乌纱不保,倘若梁王不死不休,势要为世子讨个公道,首辅大恐怕连牢狱之灾都在所难免,这万之上的高位还未坐热,今怕就要走茶凉了。

他们倒要看看,这位谢阁老如何为自己辩白。

可谁能想到,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那个站在风尖的竟是不轻不重地笑了下。

迎着梁王怒火中烧的咄咄问,谢昶眸中的笑意皆化作了冰冷的讥诮:“梁王这话,本官可不敢苟同。当本官从贵府带走的那名子,并非世子妾,而是本官失踪多年的妹妹。”

“一派胡言!”

话音落下,梁王几乎是目眦欲裂,众面面相觑,连皇帝都有些好。

梁王指着谢昶,几乎是怒极反笑:“想不到首辅大为了脱罪,竟编出如此拙劣的借!妹妹?呵,难不成首辅大的妹妹竟是个青楼花魁的下贱出身?”

谢昶目光不闪不避,声色渐冷:“既如此,本官倒想先问问王爷,世子爷的这名妾又是从何处来,为何所赠?”

“你……”梁王脑海中有过一瞬间的空白,但很快反应过来:“谢阁老不必转移话题,本王只问你……”

“王爷若不方便解释,那么本官来替王爷回答,”谢昶冷声打断道,“这名侍妾出身扬州琼园,乃是一名盐商为表诚意,赠与王爷的寿辰贺礼,为此漕运司与其签订了一份河道协议。事才过去几,王爷已经贵多忘事了?”

殿上窃窃私语不断,梁王的面色如同打翻的染缸,一阵红一阵白。

谢昶牵起唇角,气度不紧不慢,言语却是步步紧:“盐商除纳税之外的一切捐资,无非充国库或纳军需两种,本官竟不知,还有梁王府这第三种去处?”

盐商巨富,朝廷也默认收受额外的好处费用以利国利民之需,都知道这是块肥,户部、漕运司、市舶司有几个私下不贪,但拿到明面上说又是另一回事了。

皇帝的脸色不大好看:“皇叔,可有此事?”

梁王当即否认:“这子是我儿自琼园买下,不过是随这盐商同水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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