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铜盆和棉巾进门,“姑娘这么早就醒了?”
然后她就听到锦帐内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姑娘怎么了,可是手臂还疼着?”
共感之事不能外传,昨从外面回来,阿朝只说是撞伤,崖香走过来,卷起她的衣袖瞧了一眼,见无青肿才放心。
阿朝有苦难言,只能说道:“这几先不去铺子上了,我在家休息几,看看账本。”
哥哥受了伤,她若要外出,奔奔走走的难免牵扯到伤,况且她也是真的需要时间来适应体内多了一个的感觉,少说得缓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