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服用。既是世所罕见的千年参,势必是极好的。”
谢浔一愣。
此次病愈后,裴玄霜对他的态度似乎更加冷漠了。
他知道在四星台上对她下手狠了些,不仅在她腰上刺青,还弄伤了她的身子,害得她高烧不退。可他实在气愤她在四星台上的所作所为,不仅与眉来眼去,主动投怀送抱,居然还敢当着众
的面往他脸上泼酒!若不是他存着几分
惜,他当
定要了她的命!
可她毕竟也得到了教训,又病得那样重,他冷静下来后不免也有些后悔。踏琅月轩的大门前,本也准备了一肚子的好话来哄她,眼下碰了这么一颗不软不硬的钉子,当真是如鲠在喉,什么好坏赖话也说不出来了。
如此不尴不尬地僵持了片刻,谢浔走到裴玄霜身前拉起了她的手。
裴玄霜由着谢浔动作,只是眼底愈发的冷。
谢浔不动声色地在那张冷冰冰的面上扫了扫,目光探究而沉:“怎么?还生本侯的气呢?”
他近一步,将裴玄霜面上的变化尽收于眼底:“本侯怎么觉得你有些不一样了?玄霜,你在想什么呢?”
裴玄霜很想别过脸去,尽量不与谢浔呼吸同一方空气,闻到他身上的凌冽气息。她面无表地忍下一切,反问:“谢浔,你又想怎样?”
她轻蔑地一转眼眸,再道:“你不必和我拐弯抹角,有什么话,直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