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在梦里喊过我的名字。”
裴玄霜死死攥着扶手,身体后仰紧靠着谢浔的胸膛。她根本不信谢浔的话,一脸不屑地反问:“我在梦里喊过你的名字?”
怎么可能。
若是喊了,也是她想在梦里杀了他!
“是。”谢浔迭递着,“本侯亲耳所闻,你休想耍赖不认!”
裴玄霜指节发白,面染红霞,不甘怨恨的眼眸中渐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她怒目切齿:“你不必自作多。即便我在梦中喊过拂然二字,你又怎么证明,我喊的是你?难道全天下只有你一个能叫拂然?”
谢浔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