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的皮剥了!”
继而朝怒火中烧的谢浔一拱手:“侯爷身份尊贵,何必跟这种下贱胚子置气,侯爷若不喜欢他们,下官将他们杀了便是。”
谢浔若有所思地盯着面前的小倌看了一会儿:“我想起来了,当,那贱
和你们鬼鬼祟祟的说了许多话。”他掐紧了他二
的脖子,“说,她和你们说了什么,只要你们一五一十地
待出来,本侯便饶你们一命。”
两名小倌对视一眼,哪敢说出当与裴玄霜谈论过的话。
“侯爷的侍妾说、说、说她很喜欢侯爷,很敬重侯爷……”面刺红梅的小倌嗫喏道。
闻言,谢浔仰大笑起来。
“喜欢?敬重?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满目寒气,一脸狰狞,“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们可真会说笑话!”
两名小倌慌地看向言琢,期待着言琢能救他们。
言琢早已被谢浔的反应吓白了脸,他手一挥下令:“来,把这二
拖下去,杀了。”
小倌瘫软在地。
“言大,言大
饶命啊!”
“大!侯爷!饶命啊!”
侍卫持剑而来,面无表地将小倌拖了出去。
“侯爷,您今饮酒太多,不如找个舒适的地方安置了吧。”言琢垂首站在谢浔身侧,毕恭毕敬地道。
“你把他们两个杀了?”笑得浑身无力的谢浔踞坐于地,“那不是你宠有加的娈童吗?”
言琢讪讪一笑,不屑道:“不过是两个北夷而已,死便死了,没什么好可惜的。”
谢浔双目一觑:“你说什么?北夷?”
言琢被谢浔瞧得遍体生寒,忙答:“对,北夷。”
北夷?北夷
?
谢浔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正想细细查问一番,眼前蓦地一黑,直挺挺昏倒在地。
翌,谢浔在凤祥山庄内醒了过来。
“主子!”蓝枫提着剑半跪在谢浔榻前,“主子,您醒了?”
谢浔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醉眼迷离地打量了打量四周:“这里是凤祥山庄?”
“是。”蓝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