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赌坊的事,她在外边一向以凶悍泼辣出名,凶名有时候也有不少好处。
樊长玉当即把扫帚一扔,叉腰骂道:“那个鳖孙犊子砸了你姑的东西?有事不敢当面说只敢背地里
这些勾当,祖上是当王八的不成?”
她自幼习武,气沉丹田开骂,嗓门能贯穿整条街。
相邻几个铺子的屠户都没吱声,只有郭屠户被她目光扫到,立马嚷上了:“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给你砸的!”
樊长玉还真没怀疑他,因为郭屠户脸上除了幸灾乐祸,半点没有做贼心虚的样子。
一旁的屠户娘子似想起了什么,突然道:“坏了,长玉,你家这铺子先前关了一个月,是不是没保护费?”
樊长玉还是一回听说保护费这东西,疑惑道:“那是什么?”
屠户娘子叹了气:“咱开门做生意,除了要按月给官府税钱,还得拿点钱孝敬管着这条街的混混
子。定是这些
子你铺子里生意大好,叫那些
听到了风声,要我说啊,他们一会儿八成还得过来。”
樊长玉心中有了谱,那些昨晚砸了她门
的灶给她下马威,今天肯定还会来找她收保护费的。
她向屠户娘子道了谢,先把带来的鲜和卤
摆案板上了,再往门后放了条长棍,一边卖
一边等那些混混找过来。
辰时三刻,一群街痞才一路横冲直撞往市这边走来,气焰很是嚣张,沿途的
看到他们纷纷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