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根本听不见他的话,抱起那幼童坐在自己膝上,温柔的声音变得很遥远,“征儿将来要成为你爹那样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乖,去外边吃桂花糕吧。”
然后她点了妆,穿着她最好看的衣裳,只素着一对眉,用一根白绫将自己挂到了梁上。
她的将军不守信没回来给她画眉,她去寻他了。
仆们撞开门,哭声一片,那孩童站在门
,望见的只是半截挂在空中的艳丽裙摆。
又一次从这个噩梦中挣扎着醒来,谢征浑身几乎叫冷汗湿透。
弥漫在唇齿间的是一让
舌根发麻的药味,
目便是打着补丁的床帐,床边逆光站着一个
。
谢征侧目看去,就见那樊长玉色震惊又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手上捧着个药碗,但另一只手里拿的药匙已经不见了踪影。
谢征视线低垂,在地上看到了那摔成一地碎瓷的药匙。
对方呐呐道:“药肯定是不好吃的啊……”
谢征:“……”
噩梦后比平里急促了不少的呼吸突然没那么喘了,那点陷在梦境里的恶劣
绪也因她那句话迹般地被压了下去。
他皱着眉,心微妙地看了坐在床边的
子一眼,强撑着坐起来,向她伸出苍白瘦长的手:“给我。”
他这张脸,哪怕一副病弱模样,也是极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