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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与杀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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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与杀猪刀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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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堆满是血污的衣物里,摸出了他从雪地里捡起的那块腰牌。

拿在手上拧眉看了一会儿,捏回了手心里。

那腰牌,是魏家死士所有。

天地玄黄,此次前来的竟是玄字号的死士。

可这些又不是来杀他的,甚至压根没发现他躲在这里,那目在最后关才认出了他。

但为何认出他后是那样一副,当即就自绝了?

摆在眼前的谜团越来越大,唯一能揭开谜底的,似乎只有那子父母真正的身份了。

她那一身武艺尚且如此高强,她父亲应当也不是泛泛之辈,只怕并非死于普通山贼之手,也是死于乔装成山贼的死士之手。

她母亲牌位上那个没有姓氏的名字背后也有乾坤么?

谢征按了按眉心,有心想传信给旧部,让他们暗中查一查那子父母的来历,眼角余光瞥向了翅膀上缠着纱布,正趴在楼板上大快朵颐一碗切碎的猪的海东青。

那碗碎是樊长玉切的,海东青救了长宁,伙食从猪下水升级成了鲜碎。

它在雪地里滚过好几圈,毛色总算是又白回来了,此刻张大了嘴喙刚叼起一大块,一抬就见谢征正盯着自己。

海东青一双豆豆眼同主对视着,僵持了片刻,嘴边的终究是“啪嗒”一声掉回了碗里,傻气又无辜地看着他。

谢征冷着脸移开视线。

罢了,魏家鹰犬已注意到了这边,也不指望再用这蠢东西去送信。

那姓赵的商若当真是来投奔他的,倒是能借他名下商铺将信件不知鬼不觉地送出去。

距新年还有几,他让对方在年前将那银票换做二十万石米粮,想来过不了多久便会有回复了。

中的饴糖化完了,舌尖只剩一淡淡的甜味儿。

他这才往窗外看了一眼,糖他已吃完了,给他糖的却还没回来。

-

樊长玉去县衙一趟,将谢征说与她的思路告知了王捕,王捕听后却只沉默摇了摇,说:“这案子已经结了。”

樊长玉诧异:“幕后凶手都还没找出来,怎么就结案了?”

王捕道:“死在松林里的那些就是凶手,他们是清风寨的山匪,年节里山匪谋财害命,再常见不过。”

樊长玉心说那怎会是山匪呢,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本想争辩一二,触及王捕的眼,到了嘴边的所有的话又都咽了回去。

她倒也不难猜测县衙为何这般急着结案。

马上就要过年了,突然出了这么多桩命案,且不说百姓怨声载道,县令向州府那边也不好差,必须需要尽快找到一个理由结案。

刚好那些蒙面又是山匪打扮,眼下死无对证,说是匪贼谋财害命,自然是最好的理由。

县令只需要贴一张告示说近山匪猖獗,让全城百姓都外出当心些,便安抚了民心。转再写一封请求剿匪的折子递去州府,其他责任也能推得净净。

毕竟清风寨匪患多年未除,已是蓟州一大结症。

王捕只是一个小捕,县令那施压要结案,他又能说什么。

樊长玉心有些沉重地向王捕辞行,王捕送她走到门时,说了句:“要不你变卖了你家乡下的猪棚和房地,先去别处避一避,我估摸着,是你爹早年在外边走镖得罪了什么。”

樊长玉知道王捕是好心,向他道了谢说会回去好好考虑,心下却有一瞬茫然起来。

离开么?

她在临安镇住了十几年,从镇东的一块石到镇西边的一棵树,她都是熟悉的。

留在这里,她或许还有机会查清爹娘真正的死因,但再来这么一场刺杀,她和胞妹能不能活命都不敢保证。

背井离乡,去外面闯她是不怕的,只是爹娘葬在这里,她和长宁的根便也埋在了这里,离开她肯定是有些舍不得。

走出县衙大门后,樊长玉纷的思绪便已平静了下来,她看了看雪后的长空,吐出一浊气。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等言正的伤好些,她就同他说离开清水县的事吧,他若不怕再有仇家来寻仇,愿跟着她一起走,她就捎上他。他若有旁的打算,一纸和离书一写,再给他些盘缠,她们二也就算两清了。

-

樊长玉回镇上后便去铺里收拾了些东西,年后是铺子转让的最佳时期,既然打算要走,就先把铺子和乡下的猪棚田地转卖了。

宅子樊长玉打算留着,将来若是回来,还有个归处,那是她和爹娘住了十几年的地方,樊长玉舍不得卖。

她在铺子里乒乒乓乓收拾东西,路过的以为樊家铺又开起来了,瞧见案板上没摆东西,还有探问何时再开张的。

樊长玉怕节外生枝,没把要转让铺子的事这时候嚷嚷出去,只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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