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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与杀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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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与杀猪刀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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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爹,娘,你们可以安息了。”

只有谢征一直皱着眉。

他早已知晓那些是魏家的死士,自然不肯能是郑文常中的山匪,他们要找的,也绝不是什么狗藏宝图。

不过官府那边为了结案还特地编了个像模像样的谎话,又给被牵连的家送了银子,委实是费了些心思。

谢征百思不得其解。

贺敬元若是也想替魏严拿到那封信,就该派官兵封锁了樊家的宅院仔细搜查。

现在却把宅子还给了樊长玉,又大费周章平息了几桩凶案,倒像是不想打她家原本的生活,让她继续留在这镇上。

贺敬元意欲何为?

还是说,他这样做是因为魏家死士要找的那封信早就不在樊家了?

谢征看向供桌上的两块牌位,贺敬元应当知晓这夫妻二真正的身份,那封信的秘密,他或许也知晓?

第29章

没了那些随时会来索命的黑衣,樊长玉也不必再急着变卖家什离开临安镇。

跟溢香楼那边的生意索谈成了长期的,铺重新开起来后,因为有溢香楼的招牌加持,卤生意比以往还好,隐隐有了盖过王记的风

距离除夕夜的前一天,她从铺子里回家时,见巷子停着一辆颇为气派的马车,还当是宋家母子又回这边来了,进了巷子却见自家门前围着不少

樊长玉还以为是家里又出了什么事,挤过群:“让让,让让……”

有邻居问:“长玉,你家中是不是有什么有钱的亲戚啊?”

樊长玉心中莫名,只说:“没有啊。”

又问:“莫非是你那夫婿家中的亲戚,我瞧着停在巷子的那马车,比宋家上次搬迁的马车还气派呢!”

樊长玉这才反应过来,停在门的马车主,是来找自家的?

边上有搭腔:“宋家搬迁那天的马车哪里是他们自己的,从车行租来的!”

话语间竟已有几分贬低宋家的意思。

康婆子站在自家门,豁着一牙道:“一群捧高踩低的,等砚哥儿上京考中了状元,要什么马车没有!”

樊长玉心中困惑,也没理会街坊邻居琐碎的问话,进了家门后把院门一合上,才瞧见正屋的方桌前当真坐了个锦袍玉带的贵公子。

对方见了她,含笑点致意,樊长玉不知他身份,便也只学着他的样子点了点

“今天色已晚,便不打扰言公子和夫了。”他说着起身向谢征一揖,转向樊长玉时,脸上笑意了几许。

谢征坐在方桌另一边,面上淡淡的,虽是一身寻常布衣,气度却还隐隐压了那贵公子一:“慢走,不送。”

樊长玉知道言正就那副臭脾气,他坐凳上没动,樊长玉还是意思意思把送到了大门

重新合上大门,阻隔街坊邻居那些窥探的视线后,樊长玉才问谢征:“那是谁?”

谢征道:“镇上书肆的东家。”

樊长玉拎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水:“我记得镇上书肆的东家是个留胡子的老啊?”

谢征道:“那是掌柜的,真正的东家一直住在蓟州主城那边。”

上回赵询前来寻他时,这巷子里的都出去务工谋生了,并未看到。今因是年底,家家户户都得闲在家,才一传十十传百地引起了这般大轰动。

茶水倒了出来,樊长玉才发现竟是壶冷茶,她捧着冷茶喝了一,又瞥了眼那贵公子方才坐的地方放了一个被喝掉一半的茶杯,忍不住道:“你就用冷茶招呼客啊?”

谢征抬眸看她一眼,樊长玉从他那个眼里明晃晃地读出了点“那不然呢”的意思,一时语塞。

谢征瞥见她又买回一包陈皮糖,把桌上用红纸包起来的东西往她跟前一推:“写时文赚了些银子,你收着。”

樊长玉拆开外边那层红纸一看,杏眸里露出再惊异不过的色来,里边竟是四个元宝!

她没开始卖卤前,铺里一个月也赚不了这么多!

樊长玉瞠目结舌:“写时文这么赚钱的吗?”

谢征拿起自己跟前的粗瓷杯浅饮一,脱落了暗痂的指节修竹一般,筋骨分明:“先前写的那些时文卖得好,书肆给了些分红,这四十两里,也有下一批时文的订金。”

他所著的那几篇时文,的确在整个京城搅起了风云,赵询虽是商贾之流,但能在群狼环伺之下守住家业,倒也有几分本事,在各大州府大肆拓印时文卖与仕子之余,又隐匿了那些时文的出处。

樊家遭难那几,他舅父还在地毯式搜索所有书肆,否则来这小镇的死士,得多上一倍不止。

这些银两也算不得是赵询为了讨好他特地给,单论他那几篇时文,真要卖出去得值千金。

赵家名下的所有书肆前些时靠着拓印他的时文,已赚得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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