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发顶:“我上有灰屑吗?”
这会儿风大,她上和肩
的确落了不少冥纸的灰屑。
谢征收回目光,敛眸点了。
樊长玉自己胡拍了一气,但这烟灰一拍,反而散成糊糊黏在了身上。
长宁瞧见了,迈着小短腿跑过来,鼓起腮帮子道:“宁娘给吹吹。”
樊长玉低下让胞妹帮忙吹掉自己发顶的灰屑,奈何长宁
小,力气不够,吹不
净,她拽了拽谢征的袖子,仰起
道:“姐夫给吹吹。”
谢征看向樊长玉,她半蹲在地上让她妹妹帮忙弄掉上的灰屑,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她一截白皙的后颈和半张清丽的侧脸,她因为同她妹妹说话,嘴边还带着一抹恬淡的笑意。
樊长玉一听长宁让谢征帮忙吹掉自己发顶的灰屑,就已抬起来,道:“已经弄得差不多了,回吧……”
最后一个字却卡在了喉间。
谢征抬手一点点帮她拂去了发顶的烟尘和灰屑,他手上的力道很轻,几乎只是浅浅擦过她发,但拨弄发丝带起的轻微痒意,还是让樊长玉整个
微僵了一瞬。
这和她自己动手的触感完全不一样,但具体哪儿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
捻去她发间最后一抹烟尘,谢征收回手,道:“好了。”
樊长玉对上他黑沉色莫辨的一双眸子,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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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祖回家已临近中午,樊长玉炖了只猪脚,再切上一盘腊肠,热一个之前蒸好的扣,最后再炒一盘解腻的
菜,一顿午饭三
也就凑合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