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魏宣时却依旧是怒目之色。
魏宣嘴角一挑,直接提剑就向他劈去,郑文常连忙躲闪,周遭的文官瞧见这一幕,纷纷惊呼着四处躲避,好不狼狈。
“大公子来我这里,就只为了为难我治下的一众官员?”稳坐于首位上的贺敬元适时出声,看着堂下,眼底露出几分失望之色。
魏严独揽朝政不假,可他当权的这十余载,整个战后的大胤朝都是在他治下才得以休养生息,他虽生多疑,却也极善用
。
魏严之子,怎就是这般有勇无谋、好大喜功之徒?
魏宣瞧见他那个眼,怒火更甚,像一龇着
腥牙的鬣狗,剑指郑文常道:“你手底下一条走狗,也敢冲着本将军
吠,还是说,你贺敬元压根已没把魏家放在眼里?”
贺敬元道:“丞相对贺某有知遇之恩,贺某奉丞相之命守蓟州,谈何不把魏家放眼里?”
他抬眼缓缓道:“还是……大公子此话只是觉得,贺某没把大公子放眼里?”
魏宣被他一句话激得肝火大冒,面目狰狞道:“你好大的胆子,来,把他给我押
大牢!”
他身后的铁甲卫要上前,郑文常等一众武将则纷纷拔刀挡在了跟前,一时间两方马剑拔弩张。
贺敬元嗓音依旧平和:“我乃朝中三品大员,大公子便是要押我狱,也得拿着圣旨前来。”
魏宣冷笑道:“大战在即,你阻挠军务,光是这一项罪名,便足以让本将军先斩后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