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当家的,你怎么也来了?”
疤脸男含恨道:“清风寨已叫官兵捣了!”
追着樊长玉的那波山匪傻了眼,“那咱们怎么办?”
疤脸男道:“抓住那
!官兵们在找昨夜伤了五弟的那个
!”
两拨山匪合力追上来的时候,樊长玉暗骂自个儿又没刨他们祖坟,至于拿出这不要命的架势来追她么!
官道一直往前延伸,尽是一处渡
。
这天寒地冻的,渡只停着一艘小船,也没个船夫在。
樊长玉下了马,用没伤到的那只手拎着青年就上了渡的唯一一艘船,奈何不会撑船,只拿着竹篙在岸边借力一推,将船送出水面几米远,就再也前进不了分毫了。
山匪追过来后,也不管严冬的水有多冷,直接下饺子似的往江里扑腾。
樊长玉拿着竹篙赶他们,奈何山匪实在是多,还是叫一些寻着间隙摸到了船舷。
谢征捣毁了清风寨,没在山寨里找到樊长玉,又审了几个山匪,得知樊长玉昨夜压根没被他们抓住后,便只带着麾下骑兵清缴这些逃出去的山匪。
一路追到这渡,远远便瞧着江上那
子的身形瞧着颇为眼熟,待稍近些看,果真是樊长玉!心
火烧似的焦灼感尚不及平复,便发现她正极力护着船上一个手无缚
之力的书生,谢征唇角瞬间抿紧了。
身后的亲卫追上来,见谢征驭马停在了原地,看了看江边被一群山匪围攻的一男一道:“侯爷,那些山匪似要抢船。”
谢征寒声道:“取弓来。”
冷得能掉冰碴子的视线却是盯着船上那被樊长玉护在身后的青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