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噩梦也没做。”
说起这些陈年往事,一抹冷嘲爬上他嘴角,他自己都没注意到周身浮起一层戾气。
像是流落街的野狗,遍体鳞伤,察觉到有
靠近,本能地凶恶龇起牙吠叫,仿佛这样就能免受下一场伤害。
湿透的发顶覆上一只手,隔着冷冰冰的湿发,也能感受到她那只手暖烘烘的温度。
谢征凤眸挑起,映着一银月的眼底,也映着樊长玉灿若骄阳的眉眼。
她抿着唇角,轻轻摸了摸他的,像哄小孩子一样说:“都过去啦。”
第9章
月色融融,流水潺潺。
谢征微侧着,看着樊长玉久未出声。
樊长玉迎着他的目光,稍怔了一瞬,随即似乎也意识到这个动作亲密了些,有些尴尬地收回手放到了膝前。
二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她正准备说离开时,谢征突然道:“你要心底还是闷,我可以陪你过几招。”
就这么走,有方才下意识摸安慰他的事在先,怎么都有些怪怪的。
樊长玉想到他方才那鬼魅一般的速度,的确也有了跟他切磋一二的想法,便点了。
她只带了一把剔骨刀,谢征穿好上衣,连兵刃都没拿,赤手空拳上阵。
樊长玉感觉自己被轻视了,抿唇道:“你还是拿把匕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