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膏,专程拿来给你涂的。”
樊长玉瞪着眼,但还是凶的:“药膏给我我自己会涂,你一声不吭就解我衣服算什么?”
谢征这两为了安排底下
回京去探虚实,亲自回了徽州谢家一趟,
夜赶路本就疲乏,到了蓟州摸到她这里来,只是想把药膏给她,再挨着她睡会儿补个觉。
这些子他每每心
如麻的时候,只有在她身边才能平静下来。
但眼下看她一惊一乍警惕成这般,像只炸毛的雏虎,他眸色突然暗了暗,把按进怀里从
到尾亲了一遍,才恨恨地又在她肩膀处咬了一
:“你招我疼。”
他那一的力道不算小,樊长玉龇牙咧嘴了一会儿,扒开他衣服就要咬回去。
他似乎是沐浴后才过来的,身上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汗味,反而有清淡的胰子香,樊长玉尖锐的虎牙收紧,换来他一声闷哼,整个
绷得像块石
。
“下来。”谢征嗓音已经不对劲儿了。
可惜这会儿是晚上,他嗓音本就压得低,樊长玉没听出来,她咬着她肩膀不解气地又磨了磨,含糊道:“就准你咬我,你个属狗的……”
下一瞬,她直接被谢征掀下来,两个对换了位置。
他一句话不说,只看了她一眼,就低下去有些凶狠又狂躁地亲她,一只手从她本就被解开的衣襟里探了进去。
樊长玉平里在军中为了方便,才会把胸束一束,晚上休息时,便把束带解下来。
谢征不知道她穿衣服的习惯,以为她里边多少还会有一件,那只带着薄茧的手猝不及防摸到一片沉甸甸滑腻腻的温软时,两个都愣了愣。
樊长玉条件反地抬脚就要踹
,却被谢征顺势压住了那条腿。
他埋首在她颈窝喘.息时,呼吸间像是着了火。
樊长玉羞愤欲死,低喝道:“你起开!”
谢征没说话,樊长玉却感觉他用力握了一下,她顿时整个都要冒烟,低斥他:“你下流!”
接下来的动静像是拆床,不知谁的脚踢到了床架上,整个床铺都有些摇摇欲坠。
赵大娘起夜听见樊长玉屋里的动静,敲门问了声:“长玉,你房里什么声音?”
樊长玉含恨道:“屋子里进了老鼠,我打老鼠呢!”
赵大娘困惑道:“打老鼠怎不点个灯?”
樊长玉只能继续胡诌:“我……我目力好,不需要点灯,老鼠已经被我打死了,大娘你快回房睡吧。”
赵大娘代她也早些睡,这才回房了。
因为二方才的较量,樊长玉已经出了一层汗,两
的手脚搅在一起,谁也没制服谁,樊长玉呼吸时,胸腔还在剧烈起伏。
谢征先前被她扒着肩膀咬,衣袍也被扯散了,眼下一条手臂反剪住樊长玉一只手,将她压在被褥间,二皮.
相贴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烧得皮下血
都在滋滋作响。
樊长玉另一只手则抵着他下颚,所谓两败俱伤,莫过于此。
樊长玉小声道:“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放手。”
谢征哑声答复:“行。”
樊长玉便开始数:“一,二……三!”
三声数完,两谁也没松开谁。
樊长玉控诉道:“你怎么不守信!”
谢征只说:“你不也没松手?”
二具是沉默。
片刻后,还是樊长玉道:“咱俩总得做个让步,你想这样一整晚?”
“……也不是不可以。”
这句话一出来,樊长玉险些又炸毛,凶道:“你想得美,就会占我便宜!”
谢征嗓音有些哑:“我这身袍子前襟那块都被你扯了。”
樊长玉双眸几欲火:“那是打架打的,又不是我对你图谋不轨!”
空气里静默了大概一两息,谢征突然罐子
碎般道:“确是我对你有所图谋。”
樊长玉一愣,没料到他这会儿直接直言不讳了,呐呐道:“你知道就好。”
怎料对方却问她:“你说怎么办?”
樊长玉瞪眼道:“当然是立马松开我,从我房里出去。”
她手就抵在谢征下颚处,不知他是怎么动作的,樊长玉只觉他突然一偏,自己就失去了对他下颚的钳制,反倒是那只手被他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
。
谢征垂眼看着她说:“做梦。”
樊长玉气结。
闹了这么久,谢征约莫也是累了,他在她肩膀上又亲了两,才帮她裹好衣襟,把
揽在怀里,疲惫道:“别动,让我抱着睡会儿,天亮我就走,半个月再回来。”
樊长玉一听他刚回来又要离开半个月,心底的气一消,到底是没再动,只问:“要去哪儿?”
谢征侧躺着,下颚抵在她肩膀处,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含糊道:“进京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