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跟前的,袖中紧攥成拳的手止不住地发颤,强撑着面上的冷硬,问出最后一句:“你让我又怎么办?”
这话让谢征陡然抬眸,瞳孔微不可见地一颤,似有些难以置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樊长玉眼眶通红,咬紧牙关狠狠地瞪着他,像是一走投无路又受伤的豹子:“从知道你身份那一天起,我就没想过跟你再有
集,是你几次三番地招惹我!”
“后来说就此别过的是你,隔着谢将军的大仇,我不怪你。但在卢城庆功宴后,同我说,不管我姓樊还是姓孟,都只想同我好好在一起的也是你!你现在是又想不认账吗?”
那些一直挤压在胸的
绪
水般涌了上来,几欲吞没理智。
樊长玉从懂事起,就鲜少在前显露自己的委屈,这是唯一一次她控制不住
绪,冲着眼前
恨声吼道:“谢征,你混蛋!”
为什么不带手过来?
他可以不告诉她,今天的是他母亲的忌,毕竟并无具体的证据表明她爹是清白的,带着兴许是仇
儿的
同来祭拜,他愧于父母。
她不怪他。
但是他为什么要让自己置身险境?
从知道他来卢城找自己前领了罚,樊长玉就明白谢临山的死终究是压在他心的一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