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百骸都升起一怪异的感觉,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在他齿间被抽走。
脸上也烫得厉害,樊长玉感觉自己快被烧熟了。
她低声道:“你……别咬……”
最后声音也抖得不成样。
她在一片炫目的白光中失之际,被他攥着手从湿冷的亵.裤里伸了进去。
……
樊长玉在浴桶边就着他沐浴后已完全冷却的手洗手时,脸还是红的。
谢征喘.息声尚未平复,素来淡漠冷厉的狭长凤目里透着几分餮足后的潋滟,他静静看着不远处那道窈窕倩影,她急着去洗手,衣带都还没系好。
沾湿后的衣物被他弄得太皱,不太贴合,露出白.的后颈和一小截肩背,其间道道暧.昧的红痕甚是扎眼,松散的乌发垂落其间,更添旖.旎。
他喉结滚动,眼底一片暗色,直接上前把打横抱起。
樊长玉惊愕不已,身体骤然悬空,只能下意识攀住了他肌紧实的肩膀:“你……”
谢征大步走出净室,将她摁到外间的床上时,才低亲了亲她红肿的唇,暗沉的一双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恨不能将她拆吞
腹的侵略意味:“还早呢,方才只是怕伤了你。”
他执起她那只手亲了亲,随即就要去放挂在金钩上的帐子,樊长玉躺在沾着他气息的被褥间,心跳如擂鼓。
眼角余光瞥见圆桌上的饭菜,忙伸手抵在了他胸前,凶道:“去吃饭,冷了就让厨房再热一遍。”
他到这个时间点了还没用晚饭呢。
她手也酸,到现在都还软绵绵的有些使不上劲儿。
谢征眸光扫过桌上的饭菜,忽而问她:“你吃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