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长玉听赵大娘这么描述她以为的谢征,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
她道:“都是谣传罢了,战场上的将军,凶名在外才能震慑敌军。我在军中不也有‘夜叉’之名?”
饶是听了樊长玉的解释,老两还是坐椅子上缓了半天才缓过来。
赵大娘看向樊长玉:“这……言正都成侯爷了,咱们以后见到他是不是得磕啊?”
这问题问得樊长玉一愣,换做从前,她还在临安镇上时,谈及见到大官,首先想到的约莫也是要磕几个。
如今朝野之上,能让她磕跪拜的,只余龙椅上那一
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这一路已走了这么远了,一时间心中倒也颇有些感慨。
她道:“大叔和大娘都曾是他的恩,他自是不肯受你们这大礼的。”
当初谢征那一身伤,镇上医馆里的大夫都不敢医,若非赵木匠靠着当了几十年兽医的经验,死马当活马医开了几服药,他还真不一定能熬过来。
有了樊长玉这话,赵家老两约莫也是想起了从前在临安镇上的
子,心中对谢征的距离感一下子减轻了。
赵大娘欲言又止地看着樊长玉,难免又忧心起她的终身大事:“那……你们当初拜堂也是不作数的了?”
她想问的是两今后是怎么打算的。
樊长玉发达的时候,她对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知根知底,是不怕她对言正始终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