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酸涩的痛苦的,都变得不那么要紧了。
最重要的是,隔着电话线,两个还能这么闲淡地说着话,还能这么笑着彼此打趣。
陆绪章手中攥着电话通,微闭上眼睛,低声道:“砚青,你还生我气吗?”
孟砚青:“以前很气,现在只有一点点了。”
陆绪章:“嗯?一点点是多少?”
孟砚青想了想:“指甲盖那么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