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杏眸,荔枝事先冰镇过,凉凉得格外可,怪不得容昭仪这么喜欢。
云姒想,她也挺喜欢。
但她和容昭仪不同,容昭仪能大大方方地独享一碟荔枝,她只能吃一个,还要跟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
差距一直都存在。
云姒也不曾忽视过,她不易察觉地轻扯了下唇,她想做的不就是将这种差距一点点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