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瓷盘装着,郎若是在府内,怎会弄上油点子?况且,我闻过了,这肯定是晏清坊朱雀大街从南往北数第六个小吃摊的羊
串!”
宁熙简直不敢相信春桃竟然对那羊串摊子的位置这样熟悉,连忙捂着嘴摇
。
不管不管,死不承认。
春桃急得团团转,她把衣裳丢到一边,自言自语道:“这肯定要赶紧洗,洗净,不然我死定了。还有什么痕迹,要处理得
净些……”
见状,宁熙这才放下捂嘴的手承认道,“放心吧,除了那件衣裳,其他没有可疑的地方,我很小心的。”
春桃两眼一黑,“要是有看见
郎了怎么办?
郎,你的名声就毁啦!”
宁熙撇撇嘴,“看见就看见呗,名声毁就毁,我就是泼|
,以后谁娶我谁后院不宁。”
春桃五官挤在一堆,痛苦地捂住她的嘴,“郎,慎言,你连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都不清楚,只是从上回骂街的婆子那里学来的,这不是什么好词。”
虽然知道郎只是一时气闷,但
郎终究是大家闺秀。这四个字时刻都在告诫她要谨言慎行。要是再说这种话,她可怜的贴身婢
,就真的要被赶出去了。
被捂着嘴,宁熙只好瓮声瓮气地说,“好吧,不说了,下次出去我会记得戴帷帽。”
春桃:“还、还有下次?”
宁熙连忙摇,“不不不,没有下次了,别告诉母亲,特别是不要告诉田嬷嬷。”
春桃在心里叹气,为了自己的美好未来,她定是会守如瓶,可哪天若是被别
发现了该怎么办呢?
思索之际,她瞥见宁熙脚上的五彩绳不见了。
“郎,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