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关乎到宁熙的安全。
不过, 宁熙并没有感觉到危险,她此刻正惬意地伸着懒腰,懒洋洋地哼唧着,声音传到仇野的耳朵里,抓心挠肝似的痒。
仇野拧了拧眉,只好捂住自己的耳朵,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他摸到自己的耳朵,是烫的。
“仇野?”宁熙揉着惺忪的眼睛,未着足袜的小脚正够着鞋,结果鞋却被她踢得更远了。
仇野没应声。
“还没醒么?”宁熙喃喃自语,“你这条懒虫,每次都比我起得晚。”
仇野还是没应声。
少的玉足白得晃眼,于是他索
把眼睛也闭上,就好像他当真还没醒一般。
这样的场面,足足重复了六天。
杀手的听觉本就灵敏,即使把耳朵捂住,也能听到穿衣的簌簌声,洗漱时叮叮咚咚的流水声。颇有掩耳盗铃之意。
估摸着时间,仇野放下捂耳朵的手,睁开眼睛往房梁下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