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身上戳几个窟窿眼儿。
宗瑞听后也不恼，笑呵呵说再挖一勺子，咱还能给您炒盘子菜呢。
这会子，车内安静得很。
赵宗瑞胳膊撑在腿上，身子微微凑前，望着唐慎钰，眼里的关心溢于言表。他与夏如利对望了一眼。
夏如利点了点
，他双手捅进袖筒里，惫懒地斜坐车
，斜眼觑向对面的唐慎钰。
这小子倒是坐得端端直直的，沉着脸，眼睛直勾勾的盯向某处，看着倒还蛮冷静的，手里拿着壶解毒汤，一接一地喝，而在腿间那处放了个装满了冰的铜制手炉。车摇晃间，冰水从手炉里震出来，打湿了他衣裳一片。
“咳咳。”夏如利拳按住，轻咳了两声，“唐子，你现在清醒了没？”
唐慎钰点了点，心还跳得快，但身上的那种燥热慢慢褪去了。
夏如利手指挠了挠下
：“我问你，你从前和
做过这种事没？”
唐慎钰尴尬的很，抿了抿唇，嗯了声：“做过。”
夏如利又问：“几次？”
唐慎钰很是难为
，可他晓得，这会子他的思绪和理智多少被那个烈
脏药影响了，需要有问他问题，帮他慢慢回想，并且理清思路。
“很多次。”唐慎钰又补了句：“但是只和一个做过。”
夏如利摇笑，他晓得是谁，接着问：“那说明你也算有经验，这便更好了。我问你，你今晚在褚小姐屋子里醒来时，那.话儿是什么状态？”
唐慎钰又恨又尴尬，但还是冷静地如实回答：“起来的。”
夏如利噢了声：“你有什么感觉？”
唐慎钰猛喝了好几汤：“胀，还有些疼，在最末端有一条极细微的血痕，若不仔细看，察觉不出。不似指甲刮痕，也不似正常房事擦伤，似乎是刀尖划痕。”
夏如利沉吟了片刻，笑着问：“那你有没有淌出鸟鼻涕？”
唐慎钰只觉有扇了他几耳光似的，他
呼吸了气：“有一点清汤，但没有正常
出的那种东西。”
夏如利心放下大半，再次与瑞世子对望一眼，接着问：“那她呢？”
唐慎钰拳攥住：“没看清，只看到被褥、她身上还有我身上皆有血迹，暂不能判断到底是处子血，还是她伪造的。”
唐慎钰闭上眼，使劲儿回想，还是刺痛，他猛地睁开眼：“想起了，她当时腕子没有缠裹纱布，在淌血。”
夏如利身子往前探，笑着问：“那么你醒后呢？你在不在她身子里？”
唐慎钰咬紧牙关回想，忽然感觉腹内一阵翻滚，恶心感再次袭来，他急忙拍打车壁。
马车将将停下时，他一把掀开帘子，弯腰猛吐起来，狠狠涮了几遍才罢。
唐慎钰后背贴在车壁，嘴抿住，用鼻子呼吸。
夏如利凑上前，目光灼灼：“唐子，咱们接着刚才的，你仔细想想，到底有没有
.身？”
唐慎钰有些不舒服，还想吐。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宗瑞抬起手，阻止住夏如利：“好了，他身子不适，先不要问了。”说着，宗瑞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钰儿。”
唐慎钰鼻发酸，强撑了这么久，终于轰然倒塌，他瘫坐在车内，上半身趴在瑞世子腿上，只觉得像冰乍融热水里，温暖又舒适。
“大哥，我，我不是个东西，不仅忘了今儿是你生辰，还惹出这样污糟的事，害得你大晚上的替我奔劳。”
“没事没事。”
宗瑞抚着唐慎钰的肩膀、发，亲昵地摩挲年轻男的背，温声道：“你素来刚强自立，从不肯求，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再者，你和褚姑娘的婚事，当初是我揽下的，为着我和她舅舅刘策是八拜之
的关系，这几年你对褚姑娘处处忍让，而今被她算计，我也有脱不了的责任。”
“你别这么说。”唐慎钰抱住宗瑞的腿，哽咽了：“这世上只有你最疼我了……”
宗瑞像哄小孩子般：“别想那么多了，你先睡一会儿，等到了是非观后我再叫醒你。褚姑娘的事，我给你体体面面地解决好，别担心啊。”
唐慎钰闷闷不乐：“你是不是觉得我特蠢，居然会被个算计。”
“怎么会。”宗瑞柔声道：“大哥晓得你是个嘴硬心软的，褚流绪再混账，到底和你定过亲，她自杀了，你不会冷漠不理。这才是男该扛的责任，钰儿，你长大了。”
唐慎钰嗯了声，觉得紧绷的绪，正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脑中
糟糟的麻，也渐渐地理出点绪。他坐起来，倚着瑞世子盘腿而坐，用力搓了几把脸，看向身侧的大哥和夏如利：“我忽然想起一事，当时那得意洋洋地举起胳膊，叫我看，说我糟蹋了她，弄掉了她的守宫砂。我当时还在药劲儿上，脑子都木了，没留，现在想想，她胳膊光洁如玉，这不对劲。”
宗瑞按住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