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踏长安,接触裴肆后,她一直认为此
狠狡诈,之前奉承她,是为了讨好宗吉,而接近她,是为了从她身上探寻蛛丝马迹,然后对付首辅一党。包括现在,他折磨她,她也认为是他在报复,故意羞辱。
鬼使差,春愿看向那个,冷不丁问了句:“喂,你是不是真的喜欢……”
她不敢再问了。
“哦。”
裴肆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嘲一笑。
他望向她,目光炽热,期待地问:“我今晚能不能留下……”
“不能。”
春愿毫不犹豫地拒绝。
裴肆早知道会得到这个答案,失落不已,此刻满腔子的气和恨,却不敢再发了。索心一横,什么都不管了,将棉袍脱下,扔到不远处的扶手椅上。他上床,躺在外侧,胳膊将春愿往倒按,惜字如金,“睡,我累了。”
春愿往开推他的胳膊,就在两拉扯间,她忽然看见裴肆的衣襟敞开些许。
他皮肤挺白的,是练武之,平
穿衣瘦,但
其实蛮健硕的,宽肩窄腰,身形和慎钰有几分相似,肩
黑乎乎的,似乎,似乎像是……
“你看什么?”裴肆发现不对劲,警惕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