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囚禁折磨,爹爹曾一次次飞鸽传书让他放,他犹豫不放,但看在我曾救他的面上,没有杀你。钰儿啊,现在这时候,我这张老脸怕是卖不动,他不一定会听我的。”
“绍祖!”唐慎钰喝道:“收拾东西,绑架徐妃母!”
瑞世子忙摆手,“好好好,我这就写信!”他忙搂住儿子,柔声道:“但你得答应我,好好养伤啊。”
唐慎钰剜了眼瑞世子。
不用你说,我也会!
阿愿,我不知道赵宗瑞有没有骗我,但如果你真的失忆了,忘了我也没关系,请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对付裴肆这种,不能硬着来,我相信聪明如你,定可以应付得来!
咱们一定会见面,等我!
……
……
长安,蒹葭阁
殿里点了好闻的百媚香。
春愿刚沐浴罢,穿着身芍药色的寝衣,屋里热,她的
发已经半
了,用丝带绑在身后。
此时,春愿坐在床边,正在缝制衣服。这和前些天心血来的爬上房顶喝酒不一样,是最近她又做梦了。梦中,那个马
高大的身影清晰了些,这次那个男
居然说话了,他坐在石
上,语气哀伤而绝望,说:“我腿好疼,站不起来了。”
她拼命朝那个黑影跑,朝他大喊:“那你不来蒹葭阁找我了么?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地方!”
男对她说:“我当然会来,咱们上次只拜了个天地,还差两拜哩。”
春愿记住了男在梦中说的话。
她今早上偷偷拆了两床大红色绣鸳鸯锦被,打算用这两块布,做件衣裳。
“我们还有两拜呢。”春愿喃喃自语,她飞速地缝合喜服,希望今晚还能梦见那个马,对他说:你瞧,我身上的鞭伤都好了,你的腿上也一定能好。你若是不来蒹葭阁找我,那我就出去找你,那个白毛怪答应了,会让我出去的。
正在此时,外传来脚步声。
春愿忙将手里的衣裳往床底下藏,也就在这时,她感觉窗子那边不对劲儿,抬眼望去,发现外似乎站了个
,那
把窗子推开条缝,正一声不吭地往里看,冷漠
森的眼珠子甚是骇
。
春愿吓得皮发麻,心砰砰狂跳。
没多久,门被那用力推开了,随着进来的,还有湖上冷飕飕的夜风。
“藏什么呢。”裴肆目光狠,径直往床那边走。今早来了飞鸽传书,赵宗瑞要求他将莺歌送去潞州。哼,想得美!
裴肆心不好,方才在窗外看到她鬼鬼祟祟的举动,疑心顿时又起,冷声道:“拿出来我看看。”
“没什么啊。”春愿只觉得这白毛怪越来越让不舒服了,她吐了下舌
,“你一定看岔了!”
“我没瞎!”裴肆半跪到地,把往开推,“我最恨别
在我眼皮子下捣鬼,你是不是又想整什么幺蛾子,给什么
传递消息。”这时,他摸到个软绵绵冰凉凉的东西,抓住后往出一拽,愕然地发现,竟是件只做了一半的袍子,看尺寸,是男
穿的。
“这、这……”裴肆惊喜极了,笑着问,“是做给我的?”
“不是!”春愿赌气地抢走衣服,背转过他,十分不满,“你么推我啊,我不过是拆了被子,想做件衣服罢了。”
她和白毛怪相处时间不短了,知道他这个晴不定,疑心特别重,非常痛恨那个引诱她的“马
”,而且手段非常毒辣,有时候生气她不听话,不会打她,但却会往死里惩罚那些伺候她的
婢。
所以,她决不能说这喜服是做给梦中的那个马的,该怎么说?
春愿强挤出两滴泪,扁着嘴,“家那天爬房顶,害得你弄坏了衣服,心里过意不去,就想着赔给你一件。算了!算我自作多
了!”
说着,春愿气得把衣服往地上重重摔去,还踩了十几脚,远远踢走。
“别啊。”裴肆拾起衣服,忙往身上套,急忙道歉:“是我不对,我今儿遇着件糟心事,心不好,怕你又离开我。”裴肆眼圈发红,激动不已,“莺儿,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替我做衣服,我,我太高兴了。”
春愿暗暗松了气,唇角上扬,瞧,这不就混过去了。
她打算再哄一次,手指戳了下男的肩膀,嗔道:“那我是你的妻子嘛,给您做件衣服是很怪的事么?”
“不怪,不怪。”
裴肆此刻彻底沦陷,他不禁动,俯身去吻她的唇。
春愿佯装害羞,蹲身躲过。
裴肆也矮下身,继续去吻。
春愿娇哼了声,完全蹲下。
裴肆半跪下,他喜欢这种小趣,又去追着吻。
春愿见他有些死缠烂打了,索躺到地毯上。
裴肆也跟着躺下来了,枕在胳膊上,含
脉脉地看着她。
春愿觉得这眼不对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