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把这个几个嚏当回事,而且他十分喜欢这种挥舞着斧
的感觉,好像自己天生就该是舞刀弄枪的。
更要命的是昨天他试着捡起一根棍子耍了一下,居然竟然有模有样的,这让他开始幻想,莫不是自己原来没丢记忆之前,是个将门之后,专门上战场杀敌的?
“没事,我把这堆都劈完,仅够烧到月底了。”他往厨房里回了一句,继续劈柴。
这叫元氏有些心疼,“你这孩子,看着廋,力气倒是好,一会儿多吃些。”
家里早就不宽裕了,更何况还要节约钱给周梨抓药,所以晚饭其实也很简单,几乎不见荤腥。
这让白亦初有些忧心地看着垂喝粥的周梨,“你不是说河
门那边,有咱家的林子么?要不我去猎几只野
回来给你补一补?”
天天清汤寡水,周梨也怀念味,可是自己整
什么都没
,哪里好意思开这个
?
所以当下听到白亦初主动提起,还是控制不住的欢喜,脱就应道:“好啊!”
她这些天也发现了,虽自己这心智是快二十岁的大姑娘,但这身体终究只有九岁,有时候自己的举动无形间还是和孩童一样幼稚,或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想法。
就比如现在。
而元氏见此,却是十分自责,“也是怪我无用,这个集我肯定上街去,再不济也要把买回来,等过几个月,必然叫你每
都吃上
蛋。”
晚饭后,借着灯盏里还有丁点的灯油,她和白亦初蹲在地上做陷阱,争取明早就能拿去火烧坡放上,这样白天完活,白亦初就能去收陷阱。
听到他俩的打算,元氏好笑:“哪里有这样容易?那山里的牲畜可都明着,要真这样容易,咱村里武叔家早就发财了。”
周武是村里唯一的猎户,村里馋了,想吃野味都是拿东西去管他家换的。
多余出来的猎物,周武等赶集天就拿去集上换钱。
但周武也不是每次进山都有收获,空手回来的次数也不少。如此可见这打猎也不好做。
“哎呀,元姨你别打击我们嘛,更何况我和阿初设计的这个套索可好了。”其实周梨没出力,她就是动动嘴皮子。
实都是白亦初一个
完成的。
白亦初也附和道:“我弄六个陷阱,总不会全都空了。”
元氏见他俩满怀希望,也只得道:“好好好,一定会大丰收。”又见油灯要见底了,只催促他俩赶紧去休息。
免得一会儿摸黑摔了。
关于馋这事儿,不但是周梨,白亦初也一样。
所以他也十分积极,天麻麻亮,他就起来带着套索往河门去了,也就是两里多的路,但是他这一来一回的,还要在火烧坡耽搁些时间放陷阱,等回来的时候,太阳早就挂
上了。
回来匆匆扒了两饭,就急忙去二叔公家帮忙。
毕竟要借二叔公家的牛,他们现在又不宽裕,拿不出旁的东西道谢家,因此只能去帮忙
活。
二叔公见他勤快麻利,又懂事会看眼色,比自家几个孙子像话,觉得周老大这三两银子可不白花。
晚上还特意留他吃了晚饭再走,可白亦初还惦记那几个陷阱,给谢绝了。
也没回家,直径就往河门去。
跑着跑着,想到这两周梨在家里纳鞋底,那点力气半天都下不去一针,便有些担心把鞋子跑坏了,到时候还要劳累她,索
就把鞋子给脱了藏在路边的刺丛里,光着脚去。
原本想回家换鞋,可又见着太阳都落西山了,怕耽搁时间,到林子里看不清。
如此等他从火烧坡回来的时候,两只脚上都有刺划伤的子。
周梨和元氏知晓他从二叔公家完活后,铁定会去火烧坡,因此便等着他一起吃晚饭。
这会儿见他回来了,脚上都是伤,还以为他遇到了野兽,吓得周梨眼泪花顿时就掉下来了,自责道:“都怪我嘴馋,你没事吧?”一面和元氏拉着他上下检查。
没想到白亦初心极好,对身上的伤满不在乎道:“没事,就是我没穿鞋子,被茅
和刺划到而已,没什么。”随后指着那屋里晃出来的小豆灯没照亮的屋檐
底下,“看看这是什么?”
愉悦的气里,还有几分得意之色。
两正要责备他怎么不穿鞋,不想目光顺着他所指的墙根看去,竟然见堆了一小堆猎物。
“这是……”元氏激动得连忙走近了几分,见着野野兔都有,一时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而周梨也差不多,顿时就涕为笑,“你怎么这样厉害?”但很快反应过来,就留个陷阱,怎么有七八个猎物呢?只疑惑地看朝白亦初。
白亦初挠着,“运气好呗,我收完了套索,正要回去的时候,发现重新放上的又套上了,你看那只灰兔子还活着呢!”说着,一把抓起最边上那只灰兔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