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躬着身子,月匈与荷花稍稍远了点,只那双强壮的月退,就抵在她膝.弯之间,不论谁动一下,都要严丝合缝怼在一起。
她有种寸寸肌肤都被烧的错觉,滚烫的刺痛,从上自下滚过她的身体,令她浑身战栗,喘不过气,眼前一阵阵眩晕。
雷声轰隆隆又起,她恍惚猜测,是不是快要下雨了,乌云压顶,才会呼吸这样艰难?
被吓晕是不是有点没面子?
她说话很费劲,因为不敢偏,却怕唇.动的时候直接碰到他的唇,紧张的嘴皮子都在发抖。
“王,王上……”
“叫长舟,你喊我来,哄怎么也得哄到底吧?”纪忱江也不动,语气温和又慵懒,与进来的时候截然不同。
他答应的事就会做到,可若是傅绫罗碰他,就不怪他了。
今收了如此大礼,请这个喜好甜食的小
娘……吃串糖葫芦也是应当。
可能没那么甜,糖浆管够。
傅绫罗被他邃锐利的眼吓得闭眼,嗓音带了哭腔,“纪长舟!生辰礼送完了,快下雨了,我们回吧……”
纪忱江轻哼,“别告诉我,你现在走得动。”
傅绫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