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们能从夫那里得到的消息,几乎大半都是纪忱江想叫他们知道的。
也是知道的越多,傅绫罗才越知道,眼前这个已经叫她光了只脚往裙摆里缩的混账,到底心眼子多。
“其他的‘身孕’都是留来给
算计的,现在后院‘孕信’不少,也足够了,我不需要其他
再‘侍寝’,只需要你和堂姊保住阿莹的‘身孕’,就能叫京都忌惮。”
纪忱江好整以暇把玩着另外一只棉袜,笑着冲不服气的傅绫罗眨眼,“因此,绝不会出现旁在寝殿,还要你出去等的事儿,只可能是你把旁
撵出去。”
傅绫罗都没来得及将莹白的脚趾抽出去,突然听明白,“刚才我和云熙阿姊说话,你竟偷听!”
纪忱江无辜将手贴在胸,“我哪儿敢啊,我扪心自问,自个儿不是那么无耻的
,就是耳朵太好使,这真真怪不得我。”
傅绫罗脸颊滚烫,伸手恨恨拧他,“你离我远一点!”有本事他扪自己的心好不好!
这还不无耻,他是不是对无耻有什么误解!
纪忱江见好就收,只是趁扪心的功夫松了襦裙暗扣,跟傅绫罗讲最后一个道理,“至于宴请的事儿,是我早就想跟你说的,只是这几你不理我,我没来得及跟你说。”
“阿棠,绫罗夫绝不止你想的那样,只是个尊贵称呼而已,我现在已经知道你想要什么,不会再跟以前一样,傻傻瞒着你所有危险,不叫你进
任何眼线的关注之中。”
“身为定江王,我要执掌两郡政务,要为两郡百姓负责,还要警惕整个大睿无孔不的恶意,才勉强在险象环伺中立住了脚。”
“成为绫罗夫,哪怕不
族谱,不请国法,你依然会被
注视,你要跟我一样,了解南地民
,了解大睿的各种
报,了解我们的仇
,一如了解你自己。”
傅绫罗愣住了,她也不用纪忱江说的更通透,就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既然成为绫罗夫,尊荣她享了,就得有在墨麟阁居住,甚至在勤政轩大宴宾客的底气。
这条路不好走,可她心里隐隐升起比跟纪忱江杠着来更的兴奋。
若她真能做到,她就可以成为跟阿娘截然相反的娘,再也不用为自己的弱小而忐忑惊慌。
纪忱江叹了气,轻轻搂住沉思的傅绫罗,“你不知道,让你立于危险之中,我有多害怕,阿棠,有时候我甚至不知道,是该留下你,还是任你消失的无影无踪才对。”
傅绫罗仰看他,忍不住抚上他脸颊,“你也会怕?”
强大如定江王,也会脆弱,那她又何必为即将面对的荆棘迟疑不前。
如今的一切,不都是她自己求来的吗?
傅绫罗心底最后一丝退缩也消失无踪,她柔柔伸手反抱住纪忱江,“长舟,成了夫,我还能要那把全福梳吗?”
她不好意思说,你别怕,我也有心眼子。
她只能用全部思告诉纪忱江,只要他保住命,他会看到她的成长。
这一刻,傅绫罗心里的意像是被打
平静的死水,渐渐泛起涟漪,波澜如春.水,无限柔软。
谁知,下一刻,纪忱江就‘没那么无耻’地扔掉了傅绫罗最后一件体面衣裳。
毕竟,最后一个道理也是他纪忱江占理。
她无奈只剩了鸳鸯戏水的红底金边肚兜,还有被抬到膝盖的软绸里衣。
紧紧贴着修长大手,傅绫罗轻呼一声,被轻巧抱起来,扔进寝殿的大床里翻滚。
被褥都来不及遮住荷塘风景,就已经被困住。
纪忱江低亲在花朵上,声音又轻又暧
末,“五天了,还疼吗?”
傅绫罗涨红了脸,死命推他,“你起开,纪长舟,你老实点,你这是,这是以下犯……呜。”
最后一声羞恼抗议,被变成了呜咽,傅绫罗恨不能咬死他。
可谁知,这还有更无耻的。
纪忱江委屈贴着她下
啄吻轻蹭,“我想着,夫
应该是不疼的,我那
怕伤着夫
,刀出了鞘,却始终耽搁在半途。”
“还要听夫的话,刀舞了那么久,快要磨坏了,疼得厉害,夫
若不信,可以亲自看看。”
寻常男儿只全副武装张罗起佩刀还叫苦不迭呢,那几个时辰,他不但没能收刀,还始终受着红玉折磨。
他声音可怜极了,“进不能,退不能,就是铁杵都会磨坏,更别说是那么脆弱的地方。”
傅绫罗听得脸红了白,白了绿,绿了又红,颜色好看极了。
身上滚烫的温度,叫她不知不觉起了满脑门细汗,滑.腻白皙的玉皮,全沾染了,又成了一朵盛开的红玉牡丹。
她紧紧咬着银牙,努力控制住不一咬死这个不要脸的,拼命推搡着想将话说囫囵了。
“你,你刚才,说了道理,我呜……可是我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