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往后我注意。”
说完,纪忱江心里苦笑了下,原本他还能吓唬她要打,吓得这小东西讨饶。
这才多会儿啊,一个不注意,又成孙子了。
傅绫罗推不开他的桎梏,只懒懒靠在他身前由着他的动作,不吭声。
纪忱江心里轻叹,碰上个打不得骂不得的娇娇儿还能怎么办?
“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若是不愿叫将士们拜见,那就在王帐里呆着,马上要签订盟约,各处想必很快就能得到消息,我怕他们狗急跳墙。”
“但凡有一点危险,我都不放心,也不急着这几,最多五
时间,你想回去,我陪你一起先走。”
纪忱江声音冷静又温柔,傅绫罗原本还有些抵触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脸上色也和软了些,只是仍不说话。
纪忱江低看她,“心里骂我呢?”
傅绫罗轻哼,“没有,我就是懒得跟骗子说话,没得叫我以为自己白里见了鬼。”
关于他在门质问她的解释,傅绫罗一个字都不信。
纪忱江:“……”
“行!”纪忱江气笑了,提着她的腰肢将扶在虎皮座上,扶着她肩膀让她坐好。
他站起身,高大身影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娇小娘整个遮住。
背光而立,纪忱江那张没有表的俊脸,看起来显得有些
沉,叫傅绫罗心底咯噔一下。
刚才就莫名其妙给她甩脸子,现在又吓唬她,离请立封君才多久?
她鼻尖一酸,心底突然冰凉。
纪忱江面无表退后一步,提起袍角一甩,气势如虹地……跪下了。
“夫恕罪,刚才外
许多
都看着你惊呆,我喝了点不该喝的东西,怕拙劣心思惹夫
不喜,才狡言饰非,请夫
责罚!”
傅绫罗:“……”
那噗通一声,跪得她整个都麻了。
以前也只是跪坐,这回他身上还带着杀敌后的冷凝气势,整个如同腥风血雨中依然傲立不屈的染血竹林,看起来格外吓
,跪得也格外笔直
脆。
傅绫罗呆了呆,心里从昨被收拾开始的倔强别扭,突然消失无踪,她捏了捏额角,有些哭笑不得。
以前婢
阳怪气她都不当回事儿,纪忱江稍微大声点,她都觉得吃了好大亏。
怎么碰上他,她总看起来特别蠢呢?
“你先——”她无奈软下嗓子想让他起来,只是目光一凝,蓦地顿住了话。
纪忱江怕她生气,只顾着哄了,没注意到别的。
见傅绫罗突然撑着脸低不看
,他立刻察觉出不对,扭
目光锐利看出去。
卫喆和前来寻他有要事的兵马将军,手还保持着掀开帘子的动作,目瞪呆跟两根柱子一样立在那儿。
以纪忱江的耳力,竟都不知道,他们这样站了多久。
他耳根子也有点发烫,躲被窝里怎么耍混蛋,伏低做小那都是趣,叫属下看到,他也有些不大好意思。
可现在起来也是不赶趟了,他只眯了眯眼,目光更加冷厉,面无表看着二
。
兵马将军算是纪忱江不在军中时的一把手,也是纪忱江亲手提拔起来的副将,即便比纪忱江还大个十岁,却对纪忱江这个主君如祇一样敬重。
卫喆虽然知道自家主君喜欢傅绫罗,可在他印象里,阿棠从来都是乖软冷静的体贴模样,他一直觉得若阿棠嫁了,定是会温柔似水照顾夫君的那种
娘。
俩都从来没想过,竟有一天,会见到自家主君如此凶狠地……犯怂。
他们被纪忱江的目光惊醒,立刻察觉出,完犊子,他们可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他们赶紧放下帘子。
卫喆:“王上,我什么都没瞧见,京都使节要求见您有要事,请您立刻过去。”
兵马将军:“大将军,我今天伤到了眼,南疆使节也过来了,送来了南疆王的国书。”
纪忱江言简意赅:“滚远点,等着。”
外没再有
出声,只听到刻意加重的脚步声蹬蹬蹬跑远。
“阿棠……”纪忱江趁热打铁,面子都丢光了,里子必须留下,他自然地装可怜。
傅绫罗依然不肯抬,“华嬴怎么样了?”
她不在叫起,纪忱江也不急着起,膝行上前几步,跪坐在傅绫罗旁边,继续替她按压。
“有卫喆看着,还不错,受了点轻伤,已经是百夫长,子比以前沉稳多了,只是功夫还差些,回
再历练两年,能抵得上你阿爹一小半吧。”
傅绫罗感觉他手心越来越烫,甚至还有往月退内侧去的趋势,轻轻踹他一脚,“挺好,你有事先去忙,晚点我们再说。”
“还是夫消气更重要,叫他们等。”纪忱江云淡风轻道,眸底闪过一丝冷芒。
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