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把我们骗进府中,就能只手遮天,掩盖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我告诉你,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我为什么要掩盖?我之所以让你们进府,是见你们抬着尸体过来寻死,定有天大冤,所以想了解清楚,再行上报给知县大
,如果你们执意在这里死了,大不了尸体拖走,几盆水扫
净,什么也没了。”
“上报给知县?那个狗官为了银子指鹿为马,你以为我们还会相信他?”
“你们亲眼见到知县大收银子了?”田恬直接问。
“如果没收,那姓周的如何能无罪释放?”夫妻俩激动不已。
“难道就不能是证据不足,或是错判?”田恬直接道:“我还是那句话,既然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进府把事说清楚?”
田恬说罢,不再多言,径直进府。
夫妻俩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决定跟着田恬一起进府。他们连死都不怕,已经完全豁出去了,瞧着狗官夫不像是坏
,他们不想放弃这唯一能翻案的机会,哪怕是微乎其微,他们也不想放弃。
若是放弃了,他们的儿就白死了,她才刚刚及笄,还没来得及许配
家,她那么孝顺乖巧,她不能死的那么冤枉,她的眼睛还没闭上。
“我们跟你进去。”夫妻俩对着田恬背影大喊。
田恬顿住,转过吩咐:“让他们进来。”
管家有些迟疑:“夫,那两
可都是.....”
“让他们进来。”田恬道。
管家只好答应:“放他们进去,你们去几保护夫
,切记不能有丁点闪失。”
“是。”几个下异
同声。
管家又派了一,快马加鞭送信去县衙。
夫妻二重新得了自由,两
走到担架旁,想要抬着担架进去。
管家连忙制止:“你们两可以进去,这具尸体不能进去。”尸体已经臭了,放在大门
已经熏的不行,再者尸体极为晦气,如何能抬进府内。
夫妻俩急了:“那也不能让儿在这大门
放着。”
田恬道:“让他们抬进来吧。”尸体虽然臭了,但却是夫妻二最珍视之
,再者这尸体是受害者,理应受到尊重。
管家激动:“夫,这万万不可啊。”
“我说可以就可以。”
“大生
/
洁,他若是知道.....”
“大若是怪罪,我一力承担。”
管家被堵的无话可说,只好让夫妻二抬着尸体进府。
田恬把他们带进了蔷薇院,尸体也妥善安置。
屋内,田恬坐在上首,香兰给夫妻二上茶点心。
夫妻二已许久未曾吃过一顿饱饭,当即狼吞虎咽起来,田恬看在眼里,并未催促,只等他们吃好,这才开
问事
来龙去脉。
第7章 知县夫
田恬和夫妻二聊了好一会儿,越聊心越沉重。
从夫妻二中得知,徐慕为了银子,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强行把周大少的强/
罪摘
净了。还反过来指责
子故意勾引他成其好事,并贪得无厌在事后索要正妻之位,他不愿给,
子便以死为要挟,致使自己不幸遇难。
周大少还成了受害者。
夫妻二抬着尸体上告公堂,成了故意状告,实则要周大少赔偿巨额银钱。
徐慕以此为由,把夫妻二直接轰出公堂。
冤死的儿成了勾引富家大少的
/
,他们夫妻二
成了为达目的不惜抬着尸体上堂的小
。
夫妻二如何能咽的下这
气,想要去渝州告状,但渝州知府又是徐慕老泰山。去京城更不可能,他们祖上便是贫苦百姓,大字不识几个,身无银钱,且这世道官官相护,他们就算长途跋涉去了京城,估计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四处求告无门之下,这才绝望来徐府门
寻死。
夫妻二哭诉:“我那
儿虽刚刚及笄,并未定亲,但村里一直有个读书后生和她相好,男方已经准备遣媒婆上门提亲,他们两
天造地设,我
儿如何会生出勾引县里纨绔大少的心思,实在是冤枉。”
“这些话可曾说给过大听?”田恬问。
“自然说过,可狗官根本不听,他眼里只认银子。”夫妻二恨恨出声。
田恬无奈叹了气,不知怎么帮徐慕解释,他在长平县已经几载,他的政绩百姓都看在眼里。
“那读书后生如今在何处?可否让他出来作证?”
夫妻二好似被戳到痛处,眼眶通红。
“那后生被家里爹娘关起来了,不允许他作证,怕引火上身。”
县里周大少家财万贯,想要收拾一个太过简单,再者这件事
县太爷还偏帮周家,谁敢不识趣出来找不痛快,也是如此,在没有证
况下,他们才落
这般境地。
田恬仔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