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对敌的心软,都是往自己身上
刀子。
她跟着王老板,像做贼一样进了一家客栈,在那里,她见到了孟怀。
孟怀才三十岁。
她和孟怀,都因为对方的年龄感到惊讶。
柳云眠:年纪轻轻就不行了?有点惨。
孟怀:这么年轻,能有什么道行?至少得四五十岁才值得信赖吧。
孟怀甚至生出一种荒谬的念,该不会是眼前这个
,会什么特别的房中术吧。
可是,这张脸,实在让他提不起兴趣来。
柳云眠:你对着天仙也提不起来,到底怎么回事,请务必有点数。
她给孟怀把脉。
孟怀露出狐疑之色:“还要把脉?”
“我看事,就是这个规矩。你可以看,或者不看。”柳云眠淡淡道。
王老板忙打圆场道:“孟大,试试,试试。”
柳云眠:买不到吃亏买不到上当,反正你们又没有定金。
孟怀这才勉强把手腕伸出来。
柳云眠给他把过脉,脑海里就浮现出对应的药。
嗯,应该是十两银子就够用了。
其实她觉得,这药十文钱都不便宜。
但是空间定价也有策略,显然这是摸准了男的点。
“仙姑?”王老板见她班上不说话,不由试探着开道,“请问仙姑,可看出原因了?”
“嗯。”柳云眠装模作样地点点,随即道,“这是祖宗对孟大
有所不满。”
祖宗?
又是祖宗?
王老板不由想,怎么这些祖宗,光吃香火,不知道帮忙不说,还净来添。
“祖宗对我不满?”孟怀将信将疑。
柳云眠信开河,“孟大
想想,您祭祖的时候,虔诚吗?”
孟怀认真点:“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