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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让她喊“哥哥”，她面红耳赤骂他不要脸；她生气了，他就喊她“姐姐”哄她，让她大
不记小过……
打
骂俏的景历历在目，他们却已经换了间。
“那就坐坐。”
“那就走吧。”
两几乎同时出
。
李哲：“我不着急，来早了，正好在你这里喝一碗茶。”
“哦，好。”
“你忙你的，我自己来也行。”
“不用，你坐着就行。千里迢迢回来，又那么多年没见，你现在是客。”柳云杏笑道。
李哲规规矩矩坐下。
桌凳都不高，对他来说有些拘束。
他也不敢
动，就乖乖坐在那里，等着柳云杏倒茶，像个第一
学，惶恐无知的孩子。
没办法，柳云杏已是有夫之
。
他现在的举动，已经不应该，却控制不住自己。
李哲唾弃自己，但是又忍不住问她：“家里都挺好的？”
“挺好的。”柳云杏把茶水放到他面前。
李哲端起来就要喝。
“傻不傻啊！烫啊！”
“不烫。”李哲慌张地道。
她离得近，他慌得心跳。
然而等他无意识地尝了一，差点被烫得秃噜皮……
柳云杏疑惑：“不烫吗？”
李哲放下茶碗，是心非，“还行，我
喝热的。”
“你从前可是一热的不喝。”柳云杏看起来比他坦然地多，也能言笑晏晏地叙旧。
“变了些，但是和以前也没变许多。”李哲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在她面前的时候，他大部分时候都如此。
“你是不是听云眠说我回来的事？”他没话找话。
“是啊。”柳云杏道，“云眠再也不是小时候那掐尖要强的
子了。”
“是，我见过了，她很好。”
从前两偷偷摸摸在一处，柳云眠遇见了就回家告状。
高氏就会拉着柳云杏偷偷叮嘱，说家里不反对，但是两不该做的不要做，免得落话柄。
柳云杏每次都是红着脸答应，然后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忍不住雀跃地告诉李哲。
我娘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