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事之后,我和姐姐相依为命……姐姐给浆洗衣裳,冻坏了身子,每次小
子来的时候都疼得满地打滚……”
说起这些,他的脸上露出愧疚和疼惜之色。
“对不起啊!”柳云眠道,“我不知道,但是……”
这个姐姐,真的命途多舛。
年少父母恩,家境优渥,仿佛把一辈子的福气都透支了。
然后就是各种苦难接踵而至。
最后,遇渣男!
这天下,就没个好男了吗?
渣男都去死啊!
“你姐姐,是用多了避子药。”柳云眠直言不讳地道,“她所嫁非。”
陆辞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眼中却有些怀疑。
“没有别的可能吗?”
“或许有,但是我不知道。”柳云眠道,“从脉案上来看,明显就是我说的这种况。”
“那会不会,是有害她?”
“可能也有,但是这种剂量,说实话,只能是直接服用的。”
陆辞这般明,他姐姐会很傻吗?
被长年累月下药,而且药从
,都不知道?
柳云眠觉得,就算是胖丫,都得知道了。
陆辞复杂。
很显然,他更知道自己姐姐的况。
他声音微颤,“真的很明显?”
显然,他还在挣扎。
柳云眠理解。
大道理说别可以,但是放到自家
身上,谁都很难接受坏的结果。
但是现在,她要给的不是安慰,而是事实。
“非常明显,明显到其实不用找我,身边的大夫也都能看出来。”
这句话,才让陆辞彻底震惊。
随便的大夫都能看出来?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
是了,侧室用避子汤,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哪个大夫敢开,这不是参与了
家嫡庶之争?
所以,这看似不可能的事,就怎么荒诞的发生了。
不是那些大夫不知道,是没说。
所谓的“绝症”,原来不过一句“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