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
也进去了。”
“那也不行。”胖丫道，“还是生气。”
柳云眠伸了个懒腰，凑到临炕的大窗前伸手把窗户推开了一条缝。
北风裹挟着雪沫子吹进来，打在脸上生疼。
柳云眠缩了缩脖子，连忙把窗户关上。
这天气，可太冷了，已然滴水成冰。
“咱们之前冻起来的羊
还有吧。”柳云眠问道，“咱们今天吃羊锅子吧。”
“咋又吃羊？”胖丫道，“不留着过年了？”
“吃完了再买。”柳云眠大方地表示。
“好嘞！”胖丫可太喜欢吃了。
但是她想了想后又道：“喊谁过来吃？要不要回娘家一起吃？”
柳云杏本来住在这里，但是自乐氏来闹事之后，她就搬了回去。
她回去做高氏的“思想工作”去了，希望母亲不要再那么软弱被拿捏。
柳云杏认为，亲爹现在已经是举了，家里现在和以后要结
的更多。
娘要是始终如此，怕是以后要出大
子。
“不了。”柳云眠闷声道。
她看着高氏就觉得憋屈。
“你送五斤羊回去。”柳云眠道，“问问蜜蜜和铁蛋要不要来吃。”
“好。”
胖丫出去后，柳云眠伸了个懒腰从炕上下来。
她得活动活动。
刚做好拉伸，准备一展拳脚，忽然窗户被敲响。
不，准确地说，是有翅膀拍动窗纸的声音。
隔着窗纸，柳云眠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万翅膀的影子。
——除了万，谁的翅膀张开有那么宽？
柳云眠爬到炕上开了窗，万拍打着翅膀飞进来，落在了桌子上。
陆辞给她写信了？
柳云眠看到了万腿上细细的铁管。
他写信做什么？
“这大冷的天，折腾你大老远飞来做什么？”柳云眠喟叹一声。
这封信，真的没有意义。
不过她转念一想，或许能说观音
的事
，就打消了直接让万就这般原封不动回去的想法。
柳云眠先替万擦
净了身上的雪和水，然后解下铁管，把细细的纸条倒出来。
看到纸条透出来的触目惊心的
红色，柳云眠心里一沉。
这封信，是用朱笔写的？
她急匆匆地打开信，却不是陆辞熟悉的笔迹。
字迹很潦
，而且……留有指印。
这是一封血书。
柳云眠一目十行地看完，心揪了起来。